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阴蒂包皮被镊子生硬地拽着, 真须美的喉咙里发出了嘶哑的哀嚎。 她洁白大腿的柔软内侧也开始抽搐了起来。 「啊!好痛!好痛啊!」 阴蒂包皮被手术刀划开, 真须美发出了像野兽一般的尖叫。 因为昌介的头上有个扬声器, 所以在手术室的隔壁也能清晰地听见手术室里的声音。 通过这间小房间里的麦克风也是可以反过来对手术室里下达指令的。 不管真须美再怎么拼命地晃动着脑袋, 她被牢牢地固定着的身体也纹丝不动。 护士在真须美脖子的肌肉被拉伤之前按住了她的脑袋。 在阴蒂包皮被切除之后, 血淋淋的阴蒂本体就露了出来。 真须美痛得像螃蟹那样口吐白沫。 「啊啊啊啊啊啊!」 当阴蒂本体被镊子拽了出来, 并从根部被切断的时候, 真须美发出了一阵像怪鸟一般的尖叫声, 然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她吐出的白沫四处飞溅, 一旁的助理护士连忙把脸背了过去。 在这种时候昏迷其实是非常危险的, 因为喉咙被呕吐物塞住的话就会导致窒息。 护士撬开了真须美的嘴, 并插入了一根用来吸水的软管。 伴随着嗞噜嗞噜的响声, 胃液和唾液混杂形成的白沫被吸了出来。 喉咙深处被软管戳到了, 真须美呛了一下恢复了意识。 「不要!受不了了!快停下来!」 在恢复意识之后, 真须美继续哭喊着。 强烈的恐惧和剧痛已经让她陷入了混乱之中, 无论护士再怎么安慰都不管用。 紧接着伤口被涂上消毒水的疼痛又让真须美发出了一声尖叫, 割礼手术总算是结束了。 被贴在她阴部的纱布没一会儿就被鲜血染红了。 精疲力尽之后没法自己从手术台上下来, 真须美坐在担架上离开了手术室。 在可怕的叫声安静下来之后, 指导医生和护士就像完成了例行工作一样迅速地收拾好手术器械就离开了。 手术室的清理则是稍后别的部门的工作。 昌介打开了电灯, 他一边整理着摄像机上的线缆, 一边透过窗户看着空荡荡的手术室。 真须美已经离开了, 刚被切下来的血淋淋的阴蒂还放在托盘上, 那应该也是教授要的东西, 这次的执刀医生是男性, 所以肯定可以毫无顾虑地要到。 然后再把这个做成标本就是昌介的工作了。 因为裤裆上还往前突起着, 昌介还没法回到走廊上去, 他回想起了自己的学生时代, 在一次考试复习中, 他以为自己记下了手上每块骨头的名称和顺序, 按捺着喜悦参加了考试, 结果那场考试十分失败, 卷子上有一半的空他都没有填出来。 由于已经料到了自己肯定会挂掉这一科, 他干脆破罐破摔地在卷子上解释说这是骨头不够的畸形儿的手, 结果当然是判了错。 为了凑够学分, 昌介只能去选修了本不打算选修的法医学课程, 并在这种和自己志向中的领域完全无关的课程上浪费时间。 虽说是想起了难过的过去, 不过昌介总算是把自己的性兴奋平息了下来。 在走廊里和一群同科室的同事们擦肩而过, 昌介感到浑身不自在。 虽说昌介本来就不是那种愿意去和别人交往的人, 并且除了工作之外他也没有什么值得深交的朋友, 不过今天受到的对待似乎比往常还要冷漠一些。 感到这些都是错觉的昌介并没有多想, 他想起了刚刚真须美膝盖上那层厚厚的茧。 这身清凉的打扮, 却没有配上一双漂亮的腿。 昌介渐渐想到这应该是长期跪坐磨出来的茧子, 或许是长期学习弹琴泡茶的缘故吧。 虽说这种良好出身是从细节里看出来的, 不过真须美本来就给人一种良家子女的感觉。 昌介一边迷迷糊糊地思考着这些东西, 一边把笨重的摄影器材搬到板车上, 并送还到医院的仓库里去。 这些昂贵的器材, 无论是借出还是归还都需要填写不少文件, 这些手续会浪费掉昌介不少时间。 当昌介回到研究室的时候, 研究室下班之前的总结会议已经开始了。 因为教授会生气所以昌介不得不解释了一下迟到的原因。 「正好, 研究室正在讨论关于你的话题。」 要是以往的话教授一般都会发一两句牢骚, 不过今天没有。 「关于疼痛控制的研究, 我们研究室派人出去收集数据。 是你接下了这个任务对吧。」 教授说的话让昌介感到大吃一惊。 「此话怎讲?」 昌介提高声调反问道, 他看了看周围的同事, 与他对上眼的同事迅速地把目光移开了。 「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啊, 不过不就是你说的今天要去完成这个工作的么? 看起来你对这份工作还蛮热情的呀。」 看着惴惴不安的昌介, 教授平淡地说道。 放射外科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治疗癌症, 不过从这个性质来说, 与临终关怀相关的工作也不少。 研究要如何减轻患者的痛苦当然也是个重要的课题, 为此去收集数据也的确是个重要的工作。 然而, 从科研上来说这毕竟只能算是个比较偏门的领域。 并且又不是别的科室抽不出人手来协助收集这些数据, 这种工作就只能算是最烂的那种。 以亲眼观看割礼手术为诱饵, 昌介中了这个教授精心设下的圈套。 事到如今, 昌介是基于自己的兴趣而接手这项工作已经成为定局了。 在总结会结束之后, 除了值班的人之外, 研究室里的同事们都一个个地回去了。 昌介抱着自己的头, 没有一个人前来搭话。 昌介不知道还要花费多少时间才能整理完这些数据, 他只知道对于自己的简历毫无贡献的工作越来越多了。 一想到这会导致自己落后同事多远, 他就感到自己的胃疼了起来。 要是只需要负责把这些工作分配给研究室里的年轻人那还算了, 偏偏自己就是被教授点名专职做这一类工作的人。 虽说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在教授眼中的形象, 但是得到的待遇却像是一条看到一点点饲料就拼命摇着尾巴的狗。 教授说不定下次还会安排自己亲自到手术室里监督割礼手术, 毕竟在他看来用这点把戏就足够收买人心了。 一种强烈的屈辱感在昌介的心中涌了起来。 虽说愤怒会让人失去理智, 但愤怒也能给予一个人重新振作起来的力量。 昌介决定第二天一定要好好和教授直接交涉一下这个问题。 虽说对于自己成为研究室最主要的苦力这一点上已经无法挽回, 但是昌介希望能让研究室里的其它年轻人也相应地分担这些工作。 当然, 作为对这种不合理要求的回应, 教授下次大概也会安排在手术室里监督割礼的机会。 回到宿舍之后, 昌介才意识到自己忘记把今天拍摄的录像拷贝一份带回来了。 即便他想要解决一下回忆被唤起来之后开始勃起的阴茎, 但是繁杂的思绪却无论如何都集中不起来, 昌介只能忍着快要冒烟的性欲入睡了。 能通过自慰获得的满足感毕竟还是有限的, 即便是一边看着割礼录像一边自慰, 在通过射精把性欲平息下来之后, 多多少少都还会留下一些空虚感。 虽说之前去风俗店就是为了能够看到并摸到接受过割礼的女阴, 但是在事成之后, 昌介心中留下的满足感和空虚感是一半一半的。 一方面觉得这么高额的消费并不划算, 一方面又还想再去一次。 想象着这些女孩子一边听着同伴接受割礼时发出的惨叫声, 一边面色铁青地爬上手术台, 她们的阴部被手术刀划开, 在鲜血涌出来的一瞬间发出野兽一般的尖叫。 除此之外没有什么事情是能够十全十美地满足昌介的愿望的了。 在昌介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 即便是想要小便, 他的阴茎却还是在尴尬地勃起着, 要消退并不容易。 在忙碌的早晨当然也没有解决这些事情的时间, 并且昌介也没有心情去做那种事情。 他还等着去和教授交涉。 午后的夕阳照进昌介驾驶着的拖车里。 在这种炎热的天气下, 连栽种在住宅区的街道旁的花草都被晒得垂下了脑袋。 这辆拖车装有用于割礼手术设备, 通常是用来开到学校里进行校内割礼的。 当然这和放射外科的昌介的工作并没有什么关系, 他是未经医院允许, 擅自把这辆拖车开出来的。 自从学生时代取得驾照之后, 昌介就没怎么开过车, 驾驶这种庞然大物自然也不太容易, 车上已经有两个比较大的磕碰了, 然而反正都不打算回去工作了, 昌介对此并不在乎。 「是怎么样的人就做怎么样的事咯。」 面对昌介的抗议, 教授不动声色地回应道。 看来昌介想要成为研究者的希望已经彻底破灭了。 按教授的说法, 比起研究成果, 不如通过做好眼下的事情来开拓未来。 言外之意就是让昌介好好听他的话来获得回报。 「你自己体会吧, 我就点到为止了。」 教授叹了一口气, 对着屈辱得正发抖的昌介说出了致命一击的一句话。 昌介把拖车停在了一个小巷子的入口。 因为被使唤跑腿的时候来过好几次, 昌介知道这就是教授的家。 昌介关掉了侧门旁边自来水管的总阀, 然后回到了拖车里, 坐在驾驶座上静悄悄地等待着有没有人从屋子里出来。 厨房的侧门被打开了, 出来的是教授的女儿。 她穿着校服, 开襟衬衣的下摆没有塞进裙子里而是随意地盖在裙子上。 她的脚上也没穿袜子, 只穿了一双拖鞋, 看起来是课外活动下课后刚回到家, 正准备洗澡。 为了方便进行检查, 自来水管的总阀是装在侧门的外面的。 教授的女儿蹲在地上正要把总阀重新打开, 而昌介则悄悄的绕到了她的身后, 拿出了一块浸过乙醚麻醉剂的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 教授的女儿挣扎着, 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 和悬疑电影里经常作为道具出现的氯仿麻醉剂比起来, 乙醚从吸入到丧失意识需要更长的时间, 不过毒性也相对低一些, 因此也不需要担心会吸入过多导致死亡。 昌介紧紧地从后面抱住教授的女儿, 用力地把毛巾塞进她的嘴里, 避免她发出过大的声音。 敌不住体格相差悬殊的男性的力气, 教授的女儿那娇小而又肉嘟嘟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 本来这个侧门就在小胡同里, 而又恰逢是这种连正门都不会有什么人经过的正午, 对于教授的女儿来说只能算是不幸了。 因为本就打算出去之后马上回来, 所以教授的女儿出来之后并没有给侧门上锁。 这种豪宅要是窗户被打破了的话就会触发警报装置, 可能还会自动向保安公司报警。 然而既然锁是从里面被打开的, 自然也就不会触发这种报警装置了。 昌介把教授的女儿拖进屋内, 虽说昌介还在担心会不会还有别的人在家, 不过屋子里反倒是十分安静。 乙醚麻醉的持续时间很短, 以至于在这种麻醉作为主流的年代, 还会经常发生开腹手术做到一半患者突然醒来这样的悲惨事故。 教授的女儿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她的双手被绑在了身后, 一时还没清醒过来的她, 在朦朦胧胧地看到昌介之后, 意识马上就清醒了过来。 她发出了一声惊叫, 昌介迅速地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最好还是别叫出来比较好哦。 今晚应该谁都不会回来的吧。 佳织酱。」 抑制着自己心中的紧张, 昌介下意识地用一种狡猾的声音说道。 为了展示自己是怎么知道不会有家人回来这一点的, 昌介给佳织看了看从她的裙子口袋里掏出来的手机。 佳织的手机是最新的款式, 只要输入自己和家人的待办事项, 就能在液晶屏幕上显示出来当作记事本用。 这个被叫做「佳织」的姑娘害怕得一边发抖一边点头。 昌介知道这个名字是因为之前被教授使唤到这里跑腿的时候, 佳织曾经代替不在家的教授接见过他。 虽说看起来是有一定教养的女孩子, 对昌介也会用敬语, 但是在昌介面前佳织从来都没露出过笑脸, 一直都是那种鼻子闻到了什么臭东西的表情。 虽然昌介是接受了她父亲的差事从而站在一个比对方更低的高度上, 而从来没有说出来过, 不过昌介一直都很讨厌她。 虽然并没有到那种恨之入骨的程度, 不过那种心情昌介是忘不了的。 「能不能回答叔叔几个问题呀? 首先, 你父母的结婚纪念日是哪一天呢?」 两人所处的位置是教授的书房, 这间书房里面有一扇带锁的门。 门上有一个从 0 到 9 的数字键盘, 需要输入正确的密码才能打开。 在佳织醒来之前, 昌介已经把从教授的生日到存物柜的编号等等这些自己知道的数字都试过了一遍了。 在这种状况下, 佳织即便是哆嗦着, 也在不停地四处张望, 寻找着能让自己逃脱的机会。 「老师, 我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结婚纪念日以及妻子的生日都不是能打开这把锁的密码。 看着渐渐开始变得焦躁起来的昌介, 佳织用恳求的语气说道。 说不定佳织连昌介的名字都记不住, 只是为了避免触怒对方的心情才用「老师」这种绝对不会出问题的称谓来称呼对方。 书房在屋子的中央, 并且没有窗户。 为了避免书本被灰尘弄脏, 这样设计是很合理的。 而佳织的手被绑在身后, 能从书房出到走廊的门又被昌介用座椅堵住了, 要快速地跑出去是不可能的。 即便是一边哆嗦着一边冒着冷汗, 佳织还是保持着应对昌介的理性。 这让昌介愈加焦躁了。 看着昌介不时地咂着嘴, 佳织知道他已经搞砸了, 她假装无力地低下了头。 昌介深呼吸了一下, 又开始尝试密码。 要是任由自己这样焦躁, 把键盘弄坏了, 那还可能触发警报装置。 结果试出来还挺简单的, 密码就只是最开始试过的教授的生日, 除了其中的一个数字被挪了一位。 昌介仅仅是输的时候不小心按错了一个数字, 门就打开了。 「来, 佳织酱。 给你看看你父亲的秘密房间。」 昌介急不可耐地说道。 看起来佳织本以为昌介只是来偷东西的, 还没理解昌介说这句话的意思。 昌介粗暴地抓着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佳织的双手, 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双手被用力拽着的疼痛让佳织皱起了眉头, 但是她并没有发出声音, 而是听话地服从了昌介。 昌介先让佳织进入了密码门后的这个房间, 自己则挡在了门口。 昌介打开了房间入口附近的开关, 房间里的灯亮了, 照亮了靠着三面墙壁设置的不锈钢架子, 以及那上面密密麻麻地摆放着的标本箱。 「那么, 来, 和你父亲的藏品一起拍个合影吧!」 昌介说道。 然而他却不知道该怎么把标本箱从箱子上拿出来。 要是不挡在门口, 让佳织逃脱了的话, 他并没有还能再次控制住佳织的自信。 昌介知道佳织可以用拔掉电话线之类的方法向保安公司报警, 也很清楚佳织一直在寻找着逃脱的时机。 在没有别的办法的情况下, 昌介只能解开了佳织双手的束缚。 只要不要马虎大意了, 凭借着体格上的优势, 要轻松撂倒对方应该还是很容易的。 佳织也很小心, 即使双手的束缚被解开了, 她也不敢明着抵逆昌介。 佳织打算坚持到昌介粗心大意的那一刻。 她很清楚, 面前这个用狡猾的声音假装自己很从容的昌介其实心里也非常紧张, 只要自己足够冷静, 那总能找到机会逃出去的。 佳织并没有放弃。 昌介命令佳织随便从架子上拿一个标本箱出来, 佳织把被汗水粘着脸上的披肩长发往后撩了撩, 然后拿起了一个标本箱。 还能在意自己的头发证明佳织即便是害怕着也还能保持着冷静。 佳织的发梢参差不齐, 是最近流行的那种发型。 她的头发颜色有些浅, 这并不是染过头发的缘故, 而是因为她的母亲有着西洋血统。 虽说教授无论何时都很自大, 不过佳织上的是一所有名的预科高中, 校规也非常严格, 染发的自由当然也是没有的。 在注意到标本箱里装着的东西的瞬间, 佳织发出了一声嘶哑的尖叫。 在这种由桐木制成的高端标本箱里, 摆放着的居然是被切下来的女阴。 沉重的标本箱摔在了地板上, 把装着上面的一整面的玻璃摔碎了。 佳织被吓得面如土色。 「这些都是你父亲的嗜好哟。 这里面的东西, 基本上都是叔叔给做的呢。」 佳织开始显得不安, 心情好转了的昌介却想更多地捉弄她一下。 昌介又命令佳织把旁边的箱子也拿出来。 佳织却愣住了, 地面上到处都是破碎的玻璃渣子, 与穿着鞋的昌介不同, 要是佳织光着脚踩上去的话那肯定就免不了会受伤。 昌介又让佳织去取房间另一侧架子上的标本箱。 知道了昌介并不是故意要让自己受伤的, 佳织稍稍冷静下来了一些。 「把标本箱抱在胸前, 笑一下, 不要遮住脸。」 如同昌介所要求的那样, 佳织把标本箱抱在了胸前。 虽然被要求「笑着」, 但是在这种被昌介绑架了的情况下, 要摆出笑脸当然是不可能的, 并且因为佳织眼睛里充满着泪水, 她只能僵硬地咧开嘴露出了牙齿。 佳织连牙齿都很漂亮, 她端庄的容貌绝对可以算进比较好的那一种, 然而对于昌介来说只是个讨厌的小女孩, 并不是能动心的对象。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 佳织也很清楚对方的目的并不是要强奸自己, 所以在寻找着逃跑的机会的同时她也顺从着昌介的要求。 在让佳织抱住标本箱之后, 昌介拍了好几张照片。 虽说从医院里擅自拿出来的东西里也有一部照相机, 不过落在了隔壁的书房, 所以就只能用佳织的手机来拍照了。 佳织用的手机是内置相机的最新高端机型。 在便利之类的宣传下昌介也曾经买过手机, 不过高额的话费让他感到吃不消, 用了不到一个月就退货了。 而眼前的这个高中生居然用着比他那时还要贵得多的手机。 昌介让佳织拿出最靠里面的一个标本箱, 这个标本箱是用纸制成的。 虽说在欧美那边的研究机构里也常常用纸箱存放一些东西, 不过对于日本这种高温多湿的气候来说, 纸箱其实并不合适。 大概是教授还没把本来要用的标本箱准备好, 所以临时找了个纸箱把它们存放进去。 仔细一看里面装着的就是昌介最近才完成的标本。 「要拍照咯! 一二三, 茄子~」 每次按下快门, 佳织的手机都会发出这声响亮的声音。 虽说为了避免偷拍, 按下快门的时候是肯定会发出声音的, 不过这个快门声是佳织自己设置上去的。 「对了, 佳织自己的小妹妹在哪里呢?」 昌介说道, 他本想戏弄一下佳织。 然而佳织却惊慌失措了起来。 她没料到昌介还认为教授还保存着自己女儿的阴部。 佳织七手八脚地掩饰着自己的丑相, 本想假装冷静的, 然而一切都已经迟了。 昌介扬起嘴角, 冷笑着露出了尖锐的獠牙。 佳织看得出来, 事到如今昌介已经连掩饰自己内心的紧张都顾不上了。 本来应该找到机会逃出去呼救的, 然而佳织却在这一步搞砸了。 「把胖次脱下来给我看看!」 昌介用自己的本音说道。 虽说自己内心中的不安被佳织看得一清二楚, 不过这是第一次, 昌介认为自己在心理上来说已经站在了一个比佳织更加有利的位置上。 「不要!」 佳织发出了尖叫。 虽说昌介直到刚才都还怕弄出很大的声音, 然而现在他已经能够冷静地考虑到, 对于这间处于房屋中央的房间来说, 无论怎么叫喊外面都是听不见的。 神经过于敏感的教授肯定会把自己在家里的办公场所规划成外面的噪声传不进来的布局, 反过来里面的声音自然也就不会传出去了。 站在不停地发抖的佳织面前, 昌介突然打了她一个耳光。 仅仅是这点暴力就足够了, 佳织捂着校服的裙子哭了起来。 佳织想要掩盖的秘密肯定就在这身裙子底下。 至于那个秘密是什么, 昌介也已经差不多猜到了。 为了打破佳织最后的一点毅力, 昌介又朝她另一侧的脸甩了一个耳光。 佳织倒在了地上, 她的手被地上的碎玻璃渣划伤, 鲜血流了出来。 昌介把佳织拽到了地上没有碎片的地方, 命令她把阴部展示给自己看。 「求求你了! 除了这个我什么都会做的!」 佳织跪在地上求饶。 昌介却一言不发地昂起了头。 佳织放弃了, 她觉得再违抗下去就要面临更多的痛苦。 佳织颤抖着把双手插进了裙子里, 脱下了淡奶油颜色的内裤。 她手上的鲜血把这种由吸汗面料制成的运动内裤弄脏了。 佳织捂着裙子躺在了地上。 「把腿张开, 把裙子挽起来呀。」 昌介无情地命令道。 「求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请不要告诉别人!」 无论佳织如何哭喊, 昌介也完全不为所动。 佳织如同快要死掉一样喘着粗气, 竖起膝盖坐了起来, 然后张开双腿慢慢地把裙子挽了起来。 既然上衣在裙子外面, 那就不会有任何东西遮住她的阴部了。 和头发颜色相同的阴毛显得有些密集, 形成了一个漂亮的卵形, 而阴毛下面的阴部则和昌介想象中的一样, 从阴蒂到从大阴唇里伸出的小阴唇都是完好无缺的。 面对着昌介, 以这种双腿张开的屈辱姿势坐在地上, 佳织哭了起来。 看到昌介把手机的摄像头朝向了自己, 佳织终于不顾一切地作出了抵抗。 「不要!还给我!快还给我!」 在发出尖叫声的同时, 佳织对准昌介的腰冲撞过去, 然而对于昌介来说, 这点攻击只是让自己稍稍往后退了小半步而已。 即便佳织再怎么努力地把手机抢回去, 身高上的差距也不可能让她成功。 昌介把佳织撞飞了, 佳织一屁股摔到了地上。 昌介的衣服沾上了佳织手上的鲜血。 在昌介暴躁起来, 敌意地恐吓之后, 佳织就害怕得像乖巧的小动物一样顺从了。 在一声声明亮的「要拍照咯」的声音之后, 手机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的快门声, 每当听到这种声音, 坐在地上张开双腿的佳织就像触电了一般颤抖着。 在拍了好几张照片之后, 昌介应该就会把这些照片添加到邮件里群发出去。 把邮件群发到通讯录里所有好友这样的功能当然是有的, 不过因为没有说明书估计得费昌介一番功夫。 「求求你了!只有这个!我可以告诉你家里的钱放在哪里。」 在这种昌介把精力都放在手机屏幕上的时候, 对于佳织来说本应是逃脱的最后机会。 不过佳织还是啥也不顾地哭着哀求着。 毕竟只需要根据手机内置的向导按下对应的按键, 只要多花一些时间, 即便是第一次用也能轻松上手。 昌介写下了佳织还没接受割礼, 以及教授把割下来的女阴作为藏品这些事情, 并附上了作为证据的照片, 现在他只需要再按下一个按钮就可以把这份邮件同时发送给佳织手机通讯录里的几十个好友了。 佳织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即使她上的是初高中一贯制的预科学校, 校规上也有割礼的要求。 在升学到高中部的时候就会被早早地安排割礼。 学校的校规十分严格, 对割礼的要求也十分残酷, 阴蒂根部深入到身体里的部分以及整个小阴唇都会被完全切除。 没有受过割礼的佳织还能在这所学校上学, 除了伪造割礼证明之外别无可能。 并且以教授的能力应该是完全能做到这一点的。 伪造公文不仅涉嫌犯罪, 这种逃避了本该接受的仪式的行为, 也会让佳织背负上社会的烙印, 至少也会被现在的学校开除。 当然, 她的父亲也会因此丢掉教授的职位。 这种不正当的手段在医院的相关人员中早就是公开的秘密, 昌介也听到了不少关于此的流言。 因此, 在看到佳织变得惊慌失措的那一瞬间, 昌介马上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把手背在身后, 好好在地上趴着, 不许有半点抵抗, 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 佳织哭着服从了昌介的命令。 为了防止手机会佳织夺回去, 昌介一边牢牢握住了手机, 一边用胶带绑住了佳织的双手。 因为是佳织自己把手放在身后的, 只要只用单手就可以很容易地从口袋里拿出胶带并缠上去。 在确认佳织的双手已经被绑牢之后, 昌介放下了手机, 又用胶带把佳织的身体也绑了起来。 昌介站在被绑得像虫子一样的佳织身边, 把手机拿了起来。 「求求你了, 你问什么我都会告诉你的, 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 请不要把这个秘密告诉别人。」 佳织哭喊着, 她端庄的脸上已经沾满了眼泪和鼻涕。 虽说她很清楚无论自己怎么哭都是徒劳的, 昌介不会动半点恻隐之心, 然而现在除了哭之外她也做不了什么了。 对于擅自把医院里的东西带出来, 已经把自己的未来给葬送掉了的昌介来说, 佳织提出的这些交易毫无意义。 昌介毫不留情地按下了发送按钮。 「哇啊啊啊啊啊!」 佳织拼命地哭喊着。 这一瞬间, 她已经彻底崩溃了。 「还给我!把我的手机还给我!」 佳织哭喊着。 即使把手机要回来, 发出去的邮件也已经不可能撤回了, 然而佳织已经无法冷静下来思考这些了。 昌介最终还是把这部手机带走了, 他还要把这封邮件发给教授所在的医院以及佳织就读的学校, 之后还要发给县教育委员会。 当昌介从屋子的侧门出来的时候, 天色已经到了傍晚, 不过因为是日出时间比较长的夏季, 天还是亮着的。 附近也变得热闹了起来, 不过谁也不会对看起来安然无恙地从房子里出来走到拖车上去的昌介起半点疑心。 在这个高端住宅区里, 从医的居民并不少见, 绑着领带的男性进入一辆贴着医院标志的拖车自然也就没什么可奇怪的。 即便如此昌介还是有迅速离开这个地方的必要。 佳织手机通讯录里应该大部分都是她的朋友, 要是那些人看到了这封邮件的话, 肯定就会去报警。 用自己贫乏的驾驶水平, 昌介慌忙地轰着油门启动了这辆拖车。 对教授的报复就到此为止了。 虽说葬送自己的未来这一代价高得让昌介感到有些后悔, 不过事到如今他也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在被警察逮捕之前, 昌介还想实现一个愿望, 那是他几年以来一直都想做的, 由自己亲手对可怜的女孩子实施割礼。 为此他连地方都已经选好了。 第7章 代偿?下篇 在夏天的清晨, 一位老警员在山路上巡逻的时候发现了一辆没有熄火就停在路边的可疑车辆。 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偏远山村, 连偷东西这样的事情都很少见, 警察局里能接到的报案通常也都是像庄稼被野猪啃了这样的。 所以, 除了每天上岗之前例行检查一下在山路尽头独居的一个老人的情况之外, 这个老警员通常都不会在这条山路上遇到第二个人了。 老警员透过车窗往里张望, 看到里面是一个精疲力尽睡着的男人。 由于眼前这个蓄着胡须的男人和通缉令上的大学附属医院医生的印象实在不符, 这时这个警员还没有意识到, 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昨晚绑架了一名女初中生, 并对她施行了割礼暴行的通缉犯昌介。 这个头发花白的警员, 自从到这个山村赴任以来都还没有过抓捕犯人的经验, 再加上自己年事已高体弱多病, 要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反抗的话, 大概自己也不会有还手之力。 考虑到这些, 即便是在这种天蒙蒙亮, 把值夜班的人叫出来肯定要遭埋怨的时候, 保险起见这个老警员还是决定呼叫警力增援。 不知道是不是实在太累了的原因, 直到增援的警员赶过来, 车里的男人都一直在熟睡, 丝毫没有意识到有个警察一直在身边盯着自己。 趁着增援的警力赶过来的间隙, 老警员通过车牌号确认了眼前这辆车就是刚刚有人报警被偷走了的车辆。 虽说召集增援警力花了一个多小时, 不过在这个过程中, 除了引擎的轰鸣之外这辆车并没有过丝毫的挪动。 在让年轻警员们拿着钢叉把这辆可疑车辆包围之后, 最初发现这辆车的老警员的上司走了上去, 敲了敲这辆车的车窗。 虽说例行的盘问都是这么做的, 不过这群呆在这个平静的村子里, 从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警察们犯了个大错。 他们本该用一辆巡逻车堵在嫌疑车的前面, 而不是像这样让一群年轻警员们用自己的肉身把车围住。 被惊醒的昌介十分狼狈, 在惊慌失措中全力踩下了加速踏板。 刚刚停车的时候没有关闭引擎, 平时不怎么开车的昌介直接从空档切到了二档, 即便如此, 因为全力踩下加速踏板的缘故, 车没有熄火而是慢慢地起步了。 年轻警员们慌忙站起来挡在了嫌疑车前面, 并用力拍打着引擎盖, 而昌介却对此全然不顾, 继续踩着加速踏板。 在引擎达到了一定转速之后, 车冒着白眼冲了出去, 把挡在车前面的年轻警员全都撞飞了。 年轻的警员们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上, 现场哀鸿遍野。 虽说没多远就是这条山路的尽头了, 在慌乱之中警员们还是被下达了开火的命令, 在枪响的同时车窗也应声而碎。 这辆失控的车飞出了山路, 直直地撞在了一棵杉树上停下了。 赶过来的警官看到车里已经脑浆四溅的昌介, 而在附近的杉树林中找到另一辆耗尽汽油而被昌介抛弃的拖车则是当天中午的事情了。 要是在平时, 犯人被射杀, 一般也就意味着这件事可以告一段落了。 然而当天中午的新闻报导的重点却是某知名女子高中里发生的逃避割礼的事件。 这就是昌介所揭露出去的, 佳织的事情。 虽说新闻里并没有提及真实姓名, 但是名牌高中上学, 并且亲生父亲又是大学教授, 再加上伪造公文, 查到具体是哪个人就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县教育委员会也在那一天着手开始了对这件事的调查, 学校也开始考虑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佳织被迫在当天提出了退学申请, 而她那以收藏少女性器为爱好的教授父亲的前途也变得黯淡无光。 根据事后的调查, 要是没被发现的话, 昌介还会继续寻找下一个受害者, 这桩案子也就会比实际上严重得多。 大概是在他在物色下一个受害者的过程中疲惫不堪, 本打算小睡一会儿结果完全熟睡过去了。 在被盗车里, 警察还发现了一个小玻璃瓶, 里面装有被用来迷晕佳织的乙醚。 人生地不熟的昌介应该是并不知道前面马上就是山路尽头, 估计他本来是在这里埋伏着等待早起出来参加学校社团活动的女生, 用乙醚迷晕他们之后再绑架到他开来的那辆拖车里去。 即便如此, 那天的新闻着重报道的还是佳织的事情, 当然, 这只是迎合观众喜好的结果。 时间回到前一天的傍晚。 在佳织那所学校的初中部上学的智子, 在手机上收到了一封邮件。 这封邮件的发件人是佳织。 当然, 她并不知道此时佳织的手机已经落入了昌介的手中。 虽说平时和佳织都是通过电话联系的, 发邮件来十分罕见, 不过由于邮件中的语气和往常的佳织没什么两样, 智子并没有对这封邮件感到可疑。 佳织通常会把拍下来的照片加上标题保存好, 并且也不会删除已发送的邮件, 这两点对于智子来说是不幸的。 在翻阅佳织手机里的照片的过程中, 昌介知道了佳织所在的曲棍球社有个十分好看的后辈智子。 并且, 通过阅读佳织发送过的邮件, 昌介还学会了如何模仿佳织的语气和文风。 在发给智子的邮件里, 昌介冒充佳织邀请智子在训练结束后就到码头附近的卡拉OK厅来玩。 作为学校里的特训选手, 作为初中生的智子是和高中部的选手们一起训练的。 而与每天都留下来训练的智子不同, 佳织是为了减肥以及曲棍球社的超短裙制服而加入曲棍球社的, 所以每天早早地就回了家。 于是, 对于智子来说, 即便是自己的前辈, 佳织也是一个可以毫无顾虑地去交往的对象, 偶尔叫自己出去玩自然也是顺理成章的。 在佳织手机里看到智子的照片的瞬间, 昌介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败之处, 因为他刚刚已经把揭露佳织秘密的邮件群发给了佳织通讯录里的所有好友。 虽然本来都想好了一定要谨慎行动, 但是看起来昌介欠考虑了。 不过对于昌介来说, 万幸的一件事情是佳织在通讯录里把学校里的朋友的联系方式单独保存了, 没和其它电话号码以及邮件地址放在一起。 虽说只是暂时的, 但是在注意到这个细节之前昌介心里十分慌张。 而对于智子来说, 她之前去过邮件里提到的那个卡拉OK厅则是第二重的不幸。 昌介埋伏在了码头附近的一条仓库街上, 这是去往那间卡拉OK厅一条近路。 在确认了那家卡拉OK厅已经临时停业之后, 只要智子去或者回经过了这条近路, 整个计划就可以成功。 本来胆子就不大的昌介, 遇到点什么紧急的事情就会失去判断力, 冷静下来思考一下就能知道这个计划其实失败的概率会更高一些。 昌介把从医院开出来的拖车停在了一间仓库门前, 然后蹲在轮胎的旁边静静等待。 这一带基本上只有一些用来出租的仓库, 本来就冷清得很, 有些老旧的仓库甚至连租都租不出去, 只能闲置着任由它生锈。 由于这里租金便宜, 也有一些缺钱的年轻人来这里开酒馆, 不过那些酒馆也要再晚一些才会开始营业。 一个穿着夏季校服的女生出现在了仓库的旁边。 会在这种时候独自前来, 并且还穿着校服, 那肯定就是被昌介骗来这里的智子了。 这么笨拙的圈套都能中计, 并不是因为智子考虑得太天真, 而是因为她这一连串的坏运气。 看着智子走到了拖车的旁边, 昌介站起来叫住了她。 昌介打算假装自己是在修车, 这就是为什么他在等待的时候要以盯着车底下的姿势蹲在地上。 「抱歉打扰一下, 能借一下镜子吗?」 抑制着自己内心的紧张, 昌介对智子说道。 看来是基于对拖车上贴着的医院标志以及对昌介身上的白大褂的信任, 智子迅速从包里拿出了一面镜子。 昌介让智子帮助用镜子照了一会儿车底, 实际上他是要把智子带到车的尾部。 「你这是受伤了吗? 我这里也有创可贴的。」 正蹲着用镜子照着车底的智子注意到了昌介穿着的白大褂上沾着的血迹。 这其实是佳织的手被碎玻璃划伤之后留下的。 看着昌介从白大褂里拿出了一根长棍, 智子脸上的表情恐惧地凝固住了。 昌介原本的计划是先让智子放松警惕, 然后趁她不注意的时候进行偷袭, 不过由于被注意到了衣服上的血迹, 昌介慌张之中露出了自己本来的面目。 昌介拿出来的这根棍子并不是一般人想象中的那种柔韧的皮鞭[1]。 一眼看上去它就像竹刀一般又长又粗, 它的内部是中空的, 并且由于是用玻璃纤维制成的, 几乎没有什么重量。 挨上一棍的话虽然不至于导致骨折, 不过产生的疼痛也足以磨灭一个人的意志了。 考虑到一部分女孩子在接受割礼手术的时候会拼死反抗, 拖车里准备了这根棍子来应对给医院雇员造成危险的情况。 不过, 要是用了这根棍子的话, 事后是需要解释这么做的合理性的, 其中的手续就会非常繁琐。 因此大多数情况下都会多找几个人来把反抗的女孩子压制住, 而不会去使用这根棍子。 在智子来得及站起来之前, 昌介扬起这根棍子就往她身上打了下去。 「啊!」 背部被猛烈地打了一棍, 智子发出了像是被火烧着的小猫一样的惨叫声。 她倒在了柏油马路上, 一边扭着背部一边呻吟着。 在经受了这一棍之后, 即便是每天都在锻炼的智子也无法作出任何反抗了。 为了确保万一, 昌介又在智子身上补了两三棍。 看着智子颤抖着蜷缩着身体, 昌介把她小巧的身子抱了起来, 送进了拖车里。 拖车里的空间被分割成了两个部分。 毕竟本来就是为战区医院设计的, 手术要用到的器械和设备都被紧密而高效地安放在了狭窄的空间里。 进门之后就是进行割礼前处置的地方, 女孩子们要在这里换好手术服并剃掉阴毛。 而在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塑料隔断的另一边, 就放着一张上面装有用来把四肢固定住的绑带的手术台。 这里的设计完全没有顾虑会给女孩子们带来的心理压力, 为了能在出问题的时候及时让站在外面的助理护士注意到, 连中间的隔断都是透明的。 智子坐在这间狭窄的处置室的地板上捂着脸颤抖着。 「求求你!不要再打我了。」 在昌介的威胁恐吓下, 智子哭了起来。 虽说拖车的门总是可以从里面打开的, 不过只要昌介挡在门前, 身材娇小的智子是无论如何都逃不出去的。 「先把身上的衣服都脱掉, 再把那件绿色的衣服换上!」 昌介命令道, 心中的紧张与兴奋已经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虽说智子除了哭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但是昌介再一次把棍子举了起来的样子把她吓得浑身发抖, 她用哆嗦着的手指把开领衬衫的扣子解开了。 由于拖车内部被分隔成了两个部分, 这间用于进行割礼前处置的房间非常狭窄, 四面墙中有三面都装有柜子, 上面放着手术服之类的东西。 除此之外这个房间里剩下的就只有一张小得不够把身体伸直的床和一张椅子。 这张塑料制成的床是用来进行剃毛之类的处置的。 虽说昌介也想亲手试试这样的处置, 但是他还得把智子牢牢看住。 毕竟昌介挡在身后的门是随时都可以从里面打开的, 要是稍不留神让智子跑掉了的话, 对于昌介来说智子是绝对抓不回来的, 毕竟再怎么说智子都是学校曲棍球部中的佼佼者。 智子脱下了开领衬衫, 露出了里面穿着的学校规定的体操服。 这是在出了很多汗之后用来换掉被汗水浸湿的内衣的。 智子的胸部发育并不明显, 还是那种不穿胸罩也不会带来困扰的程度。 看到智子在脱下体操服之前犹豫了一下, 昌介张牙咧嘴地威胁了她。 智子哭着把身体扭了过去, 把体操服脱了下来。 虽说智子的身体被太阳晒得有点黑, 不过被校服遮住的背部就像普通的女孩子一样白。 她洁白的背上有一条刚才挨了棍子留下来的红印, 过不了多久这条红印就会变成难以消肿的淤青。 智子把体操服从头顶脱了下来, 她沾满汗液的头发也被弄得一团糟。 智子的啜泣没有博得昌介丝毫的同情, 昌介命令她继续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 智子面向墙壁, 把手伸进了裙子里, 把内裤从腿上脱了下来。 她的内裤是浅灰色的运动款, 上面没有任何的装饰。 智子用颤抖的双手解开了裙子的扣子, 及膝的百褶裙就这么落在了地上。 在这种高温高湿的季节, 裙子的布料吸满了智子身上的潮气, 变得重了不少。 智子又小又白的屁股上没有多少脂肪, 形状也十分好看。 昌介从墙上的柜子上拿出了一件手术服, 并命令智子把它穿上。 这种割礼用的手术服, 长度还不够遮住肚子, 在消毒好之后是被密封在塑料袋里的。 虽说这种塑料袋并不难撕开, 不过饱受惊吓之后, 智子的双手不停发抖而完全使不上里。 看着昌介急躁地伸出了手, 智子双手握着手术服的袋子罩在了直接的脸上, 昌介用没有拿着棍子的左手粗暴地把袋子撕开了。 「噫!不要打我!」 智子发出了一声嘶哑的惨叫, 一边发抖一边哭着。 在僵持了一会儿之后, 智子悄悄地睁开了双眼, 看着拿着棍子焦躁地盯着自己的昌介。 昌介手中那根用玻璃纤维制成的棍子是黑色的, 又长又粗, 看着就令人害怕。 虽说由于很轻所以怎么打也不会导致骨折, 但是却能带来让人丧失斗志的痛苦。 在经历过一次这样的痛苦之后, 只要看到这根棍子智子就恨不得把身体缩成一团。 智子背对着昌介穿上了手术服。 昌介命令智子面向自己, 并把手术服胸前的扣子解开。 正用手拽着手术服的下摆把自己屁股挡住, 智子看到棍子突然朝自己伸了过来, 被吓得全身僵直, 她闭上了眼睛, 放弃了抵抗。 智子娇小的乳房露了出来, 上面点缀着两颗尚未发育的凹陷乳头, 颜色浅得几乎看不出来。 虽说亲自操刀为可怜的女孩子实施割礼的梦想马上就要实现了, 昌介感到的却不是满足, 而是焦虑。 以自己的后半辈子为代价, 本来是要打算把这个计划十全十美地实现的, 然而实际上做起来却与自己的所想的有所偏差。 并且, 造成这些偏差的, 并不是因为有别的什么人造成了干扰, 而完完全全就是昌介自己的原因。 在割礼之前, 为了避免大肠杆菌感染导致的发炎, 一般都会进行浣肠以及剃毛。 只要在短时间内避免排便, 等到伤口变干之后, 发炎的风险就能大大降低。 然而对于青春期的女孩子来说, 哪怕仅仅是浣肠都是苦不堪言的事情。 在昌介的愿景中, 割礼应该是一种残酷而神圣的仪式, 而他要亲自担任这种仪式的祭司。 他从这种丝毫不顾女孩子们的痛苦, 机械性地进行的处置之中感受到了一种仪式感。 智子身材娇小, 看起来比照片里的还要幼嫩, 昌介自然而然地就产生了想要看看她的胸部的兴致。 然而这种为了露出胸部而把衣服完全脱光的羞辱却破坏了昌介心中所追求的这种仪式感。 女孩子们的羞耻本该局限于是一系列的例行工作所导致的结果, 而昌介却亲手破坏了这一法则, 他感到十分后悔。 并且, 昌介早早地就撬开了拖车旁边的仓库的锁, 并在那里把浣肠和剃毛的准备工作做好了。 然而到了这种关键时刻, 昌介却怯场了, 抱着智子直接就进入了拖车里。 因为关着门, 拖车里面是无法观察到外面的情况的, 而隔音的设计在避免拖车里的叫声传出去的同时, 拖车里面也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了。 纵使再怎么想把智子带到拖车外面的仓库去, 也没法判断拖车外面有没有人经过, 浣肠的步骤也就只能放弃了。 都到这种时候了, 昌介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没考虑过要怎么把智子绑到手术台上去。 要用手术台上的绑带把智子的身体固定住的话, 就必须先把手上拿着的棍子放下来。 但是放下棍子的话就没法确保智子还会好好听话了, 要是智子反抗的话, 以昌介一人之力是不太可能把智子控制住的。 而智子这边却还没猜透昌介的意图, 一开始以为昌介是来抢东西的, 在被抱进拖车之后又害怕是不是要强奸自己, 一想到在被强奸之后自己还可能以封口为目的而被杀害, 智子就感到毛骨竦然。 「等下就要给你割礼了, 还不快给我大声地哭出来呀。」 说完这句话, 昌介就后悔了。 本来想好了要像施行仪式那样冷漠无情地去做这些事情的, 然而自己又说了一句多余的话。 智子被吓呆了, 害怕地看着昌介。 她意识到了自己遇到的事态比被强奸还要严重, 虽说她是多么希望眼前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然而背上被打的肿痛还是提醒着她这就是现实。 昌介无情地用棍子头戳了戳智子, 催促她往拖车的另一个隔间走。 虽说还没想好要怎么把智子绑在手术台上, 不过事到如今也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早知道直接像对待佳织那样直接用乙醚把智子迷晕就好了, 昌介感到有些懊悔, 然而现在想这些都已经迟了。 然而昌介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作为医生把要用到的手术器械提前准备好放在托盘里的习惯酿了大祸, 智子把一把手术刀从托盘里拿了起来, 开始反抗。 「快从这里出去! 我不会报警的! 求求你, 出去!」 在用双手紧紧握住手术刀的同时, 智子叫喊道。 这种手术刀用的是那种可更换的一次性刀刃, 上面的刀刃比用来削铅笔的小刀还要短。 即便如此要是挨上一刀的话也会是重伤, 并且即使只是出了点血, 也会给智子留下趁机脱逃的机会。 昌介本来就胆小, 格斗武术什么的自然也就从来都没有练习过。 对方绑架自己不是为了强奸, 而是为了割礼, 这是智子预料之外的。 虽说能对割礼这件事感到性兴奋的人不分男女, 黑市里也贩卖着从割礼现场偷拍来的录像, 但是像智子这样的初中生并不了解这些。 虽说昌介并没有要杀害智子的意图, 不过在智子看来, 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一个比强奸狂魔还要危险的变态, 为了反抗他必须要拼尽全力。 智子握住手术刀的双手不停地发抖, 在她那如同鸡蛋般大小的脸上, 两颗瞪得滚圆的眼珠子已经充满了鲜血, 泪水也流了下来。 面向眼前拿着手术刀的智子, 昌介不停地喘着粗气。 由于从来没有考虑过被这样反抗了的话要怎么办, 为了避免自己心中的慌张被智子看穿, 昌介只能虚张着声势吓唬着她。 终于, 智子握住手术刀冲了过来。 这样一来昌介就连虚张声势的机会都没有了。 昌介一边笨拙地逃跑, 一边抓起那根棍子朝着腰部的方向打了下去, 就像被狗狂吠着的胆小鬼一样。 「啊!」 智子捂着手腕蹲在了地上。 昌介挥出的棍子碰巧打在了智子的手腕上, 把作为智子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手术刀打落了。 要不是因为在这种天花板很低的室内无法把棍子挥过头顶, 不然智子的手术刀肯定就先触碰到昌介的身体了。 当然, 这一切都只是个巧合, 并不是昌介瞄准了之后打中的。 由于还没从被握着刀刃的人冲撞过来的恐惧中恢复过来, 昌介又朝着蹲在地上的智子补了一棍。 「啊!啊啊!」 在发出一阵怪鸟一般的叫声之后, 智子安静了下来。 昌介踢了一下她娇小的身体, 把她弄成仰姿, 看到智子已经翻着白眼晕过去了。 昌介把智子的身体抱了起来, 地板已经被她的尿沾湿了。 昌介本来想要看到的是女孩子们对自己无法逃避的神圣仪式的那种害怕, 并且自己还要是这种神圣仪式的执行者。 虽说智子的确也害怕了, 但是这种害怕是对罪犯的那种害怕。 作为放射外科的医生, 昌介并没有执刀割礼手术的机会。 为了满足自己的愿望, 昌介赌上自己的人生犯下了这桩罪行, 而自己的愿望却没有得到满足。 在感到沮丧的同时, 昌介焦躁的朝智子走了过去, 在把智子抬上手术台之前, 他又朝智子的身体上补了一棍。 昏迷的智子并没能对此作出任何反应, 这反而徒增了昌介的焦虑, 他举起手边用来装纱布的碗就往地上摔去。 在这种乱摔东西的冲动中, 最想要摔打的对象其实恰恰就是自己, 迁怒于别的东西仅仅是一种代偿心理。 不锈钢制成的纱布碗摔在地上发出了一声巨响, 碗里装着的纱布散落一地。 趁着智子晕过去的间隙, 昌介把她的身体牢牢地固定在了手术台上。 只要用绑带把主要的关节都固定住, 就不用担心智子醒来之后还能作出怎么样的抵抗了。 由于拖车是隔音的, 接受割礼的女孩子的哭喊声是传不出去的。 不过实际上为了割礼手术的方便, 开着门进行割礼的情况比较多, 因此排队等待着的女孩子们还是能听到这种把自己推向恐惧的深渊的惨叫声。 要是在周围住宅比较多的情况下, 把门关起来外面就听不到惨叫声了。 昌介把散落一地的手术器械和智子的个人物品装到了一个用来装手术服的袋子里, 然后把这个袋子放在了拖车的副驾驶上, 并重新把手术器械整理好。 做完了这些工作之后, 一切终于回到了正轨, 一眼看上去和昌介心中所期待的割礼没有多大的差别了。 昌介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正散发着汗臭味, 他打算在换上做手术穿的衣服之前先把自己的全身擦干净。 昌介随手从架子上拿了一件给接受割礼的女孩子们穿的那种手术服, 沾上酒精作为毛巾来擦身子, 这样一来即便汗水已经干了也能把身这股汗味消除掉。 由于觉得自己脱下来的衣服以及当作毛巾用过的手术服十分碍眼, 昌介从手术台下面找到了一个还没装满东西的收纳箱, 他用脚把这个收纳箱踢了出来, 并把这些衣服揉在一起丢了进去。 虽说穿着带血的绿色手术服逃跑是不太现实的, 之后肯定还得重新把自己原先的衣服从这个垃圾箱里抽出来, 不过昌介还来不及考虑这些问题。 在所有准备工作都已经完成之后, 智子还是没有醒过来。 不一会儿, 因为智子开始打鼾, 昌介调整了一下手术台的角度, 把她的上半身稍稍抬高了一些。 打鼾是因为在肌肉放松下来之后, 舌头会挡住气管。 疲惫不堪的智子以大张着双腿的姿势熟睡着。 昌介把鼻子靠近智子被尿液沾湿了的股间闻了闻。 汗水和尿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气味就像干干净净的肥皂一样。 虽说肛门附近还是有股粪便的气味, 不过比起那种难闻的臭味, 这更像是一种浓重的奶味。 昌介把装有轮子的椅子拉到自己身旁, 然后坐在了智子的两腿之间。 昌介从自己的裤裆里把阴茎拽了出来, 在用舌头舔着智子的股间的同时撸了起来。 这并不包含在割礼的步骤之中, 所以昌介想在智子醒来之前完事。 虽说在这种需要注意卫生的房间里本来不该自慰, 不过既然都已经穿着不干净的衣服进出了这么多次, 那就用不着考虑这些了。 身体十分健康的智子, 尿液基本上也没有什么味道, 只是因为刚刚参加完社团活动的缘故, 出了一身汗, 身上的咸味才会特别重。 由于屁股缝里会积攒汗液, 所以肛门的旁边尤其咸。 而咸味最强的地方莫过于大阴唇底下塞得满满当当的阴垢, 昌介一边吸着鼻子, 一边把那些阴垢全给舔干净了。 智子的阴毛像胎毛一样又细又软。 不过等智子醒来之后昌介就得把它们剃掉了。 智子从长时间的昏迷中醒了过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照在自己股间的无影灯。 智子晃着朦朦胧胧的脑袋四处张望, 隔着装有可怕手术器械的托盘看到了站在托盘前面的昌介。 「啊!不要!救命啊!」 智子一边发出惨叫, 一边挣扎着想要逃跑, 然而在昏迷期间已经被以像一只倒过来的青蛙一样的姿势绑得严严实实的她, 再怎么挣扎都只是徒劳的。 「求求你别杀我!我什么都会给你做的!别杀我!」 智子恳求道。 「不会杀你的, 只是要给你割礼而已。」 这种对接受割礼的女孩子搭话的时候使用的和蔼语气, 是割礼手术的手册上介绍了的。 在把反抗的手段完全封堵上之后, 昌介总算能静下心来思考并实施自己曾经看到过的这几个细节。 然而对于智子来说, 事态并没有丝毫的好转, 除了绝望地哭泣之外她什么也做不了。 她只能选择相信昌介所说的不会杀死自己的话, 祈求着自己能够早一点熬过这场灾难。 昌介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要说的了, 他沉默了下来。 仅仅只是长着稀疏的阴毛的耻丘上被涂上了除毛膏, 就让智子发出惨叫声哭喊了起来。 除毛膏只是在剃毛的时候用于润滑的, 当然并不会造成疼痛。 昌介听着智子抽抽搭搭哭泣着的声音, 一边拿起了剃刀。 因为只是用来刮毛, 所以这把剃刀和市面上能买到的剃须刀是一样的。 本就不多的阴毛没两下就被刮干净了。 一个个鸡皮疙瘩从在智子洁白而又光滑的屁股上竖了起来。 在失去阴毛之后, 智子的阴部看起来愈加幼嫩了, 除了仅仅露出一点点的小阴唇上有一些色素沉积之外, 和幼女的阴部简直就毫无区别。 「不要!好痛!好痛啊!」 在耻丘到肛门都被酒精细致地擦拭着的同时, 智子哭了出来。 敏感的粘膜沾上了酒精, 本身并不会有能让人哭出来的那种程度的疼痛。 不过在恐惧的作用下, 即便只一点点的疼痛, 智子也会像小孩子一样哭喊。 在阴部被涂上的碘液染成紫色之后, 切除的步骤也就即将开始了。 在切除之前的这一连串的步骤中, 本就不是专门负责割礼的昌介做得很笨拙。 虽然遵照了在避免用手直接触摸的前提下, 戴上手套用镊子夹着纱布对阴部进行擦拭这样的要求, 不过仅仅是在这个过程中昌介就不小心弄掉了好几次纱布。 对于智子来说, 手法上的粗糙也就意味着更长时间的痛苦。 昌介拿起了一把镊子和手术刀, 深呼吸了一次让自己冷静下来, 准备开始着手切除的步骤。 「不要啊!求求你了!对我做H的事情也可以!我保证对谁都不会说的!求求你不要切!」 智子发出的尖叫声把昌介的注意力都给扰乱了, 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当然就不可能只是为了强奸的。 虽说心里焦躁地想要大声呵斥, 不过昌介想了想这时候应该要保持沉默, 像机器一样无情地进行切除工作才能算是割礼。 在用镊子掀开大阴唇, 把阴道口露出来之后, 昌介注意到那上面的处女膜还在。 虽说处女膜的一部分有所破损, 不过应该并不是性交而是剧烈运动所导致的。 看智子那种样子, 昌介也不认为她有过性体验。 在用镊子拽着小阴唇的同时, 昌介把手术刀插入了小阴唇的根部。 虽说他想要像教授收集的那些标本一样, 把阴蒂和小阴唇连成一个整体割下来, 不过昌介并没有那么高超的手艺。 「啊啊!啊!」 智子像身上着火的猫一样惨叫着。 要是熟练的医生的话, 通常只要把手术刀插入到最小限度的深度就可以把小阴唇割下来, 然而昌介并不能做到这一点。 在每次手术刀割下去的同时, 智子都会发出惊人的惨叫声。 在把精力都集中在切除工作上的时候, 昌介没法看到智子的表情。 昌介后悔本该用摄像机把这一切录下来的。 在把两侧的阴蒂都割掉之后, 昌介把头抬了起来, 这时智子已经像缺氧的金鱼一样嘴一张一合, 唾液的泡沫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不过她还没失去意识。 在阴蒂包皮被切掉的时候, 智子的哭喊声中混入了像哨子一样的喘息声, 因为过于痛苦, 她的气管像哮喘病人那样收缩了起来。 由于呼吸困难, 智子变得像被从水里拿出来的鱼一样。 在把智子的阴蒂包皮割掉之后, 昌介拿出了一条牙医会用的那种吸水软管插进了智子的嘴里。 为了避免呕吐物堵塞喉咙而引发窒息的危险, 拖车里准备了这种装置。 起泡之后粘度增加的唾液混合着少量的胃液被从喉咙里吸了出来。 智子的短发和手术服上的汗多得就像浸过了水一样湿。 在用插进去的软管把嘴撬开, 确认了喉咙里已经没有塞着什么东西之后, 昌介把一个氧气面罩罩在了智子的连上。 当然, 这一切只是为了避免让智子晕过去。 虽说可以继续进行切除的工作了, 不过在失去了小阴唇和阴蒂包皮之后, 智子的阴部已经沾满了鲜血, 要想用镊子把接下来要切除的阴蒂本体夹住变得困难了起来。 昌介拿起了一个装着生理盐水的容器, 他要把智子的阴部冲洗干净。 「啊啊啊啊啊!」 即便是渗透压和体液接近的生理盐水, 用来冲洗刚被切开的伤口还是会令人感到剧痛。 智子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她的哭喊声却因为脸上戴着的氧气面罩而变得模糊不清了。 虽说智子的阴部还在继续流血, 不过只要粘在上面的血被冲洗干净了, 就能让接下来的工作轻松不少。 被鲜血染红的生理盐水顺着智子的屁股流了下来, 蓄积在了被放置在她屁股下面的容器里。 「噫!妈妈!妈妈啊!」 在裸露着的阴蒂被镊子拽出来的同时, 智子哭了起来。 阴蒂根部埋在身体里的部分很长, 要想尽可能切除干净的话就得先用力把阴蒂拽出来。 看着拽得差不多了, 昌介拿着手术刀对准阴蒂的根部切了下去。 智子却并没有发出惨叫, 她全身的肌肉就像疟疾患者一样猛烈地抽搐了一下。 昌介抬起头看了看智子的脸, 智子已经耷拉着舌头, 陷入了昏迷。 除了胸部还有一点起伏之外, 看起来就像死掉了一样。 昌介拿了一瓶氨水放在智子的鼻子旁, 智子呛了一下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即便如此她的眼睛还是空洞洞的, 对昌介的呼喊也没有任何反应。 别无他法, 昌介只能先在伤口上涂上用来止血的药膏, 然后贴上一块纱布草草结束了这场手术。 这种止血药膏主要由血小板制成, 不过因为有些许导致血栓的风险, 除了严重出血的情况之外一般都是不会使用的。 不过昌介考虑到以自己的手艺切出来的伤口肯定远不如那些专家切出来的好, 再加上卫生管理上的粗糙, 还是要使用这种含有抗生素的药膏才比较安全。 要是造成了感染或者大量出血的话, 那肯定也是与昌介心目中的目标背道而驰的。 在往人迹罕至的地方逃跑之前, 昌介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了意识的智子放下了车。 智子穿着手术服, 裸露着下半身倒在了高架桥下的混凝土路面上。 她疼得连站都站不起来, 虽说是夏天, 她身上也冒着鸡皮疙瘩, 不停地发着抖。 「你自己去呼救吧。 知道这是哪里的吧, 离学校不远。」 昌介一边说着, 一边递给了智子一部手机。 智子就读的中学就在头顶上这条高速公路的下一个出口附近, 在这种熟悉的地方求救应该就比较容易了。 注意到这部手机是佳织的东西, 智子愣住了, 她渐渐理解了昌介通过假扮佳织把自己骗出来这一整件事情。 「你对前辈做什么了?」 智子颤抖着问道。 昌介撂下一句「你自己看看手机里的东西就知道了」, 就离开了。 没过多久智子就被保护了起来, 警察也开始设卡检查, 不过昌介已经远走高飞了。 此时正值凌晨, 在交通稀少的高速公路上, 即便昌介这种驾驶不熟练的人也能畅快地跑路。 再过两个小时太阳就要升起来了, 而昌介驾驶的拖车也马上要没油了。 通过车载广播, 昌介知道了自己被通缉的消息, 他也没法去加油站。 周围都已经是乡下, 也没有什么商店开着门, 行人当然也是没有的。 昌介找到了一条山路, 从那里登上了一座满是杉树的山。 昌介沿着山路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 他在树林间发现了一块开阔的地方。 他把拖车开下了山路, 穿过树林稍稍往前走了一点停下了。 拖车的油量表已经亮起了红灯。 在疲倦袭来的同时, 一阵空虚和后悔也涌上了昌介的心头。 并不是在伤害他人之后良心作痛, 而是遗憾自己在付出了如此高昂的代价之后, 获得的满足感实在是太少了, 并且对于那些做得不够好的事情, 他也没有机会重新做一次。 昌介迷迷糊糊地想起了自己学生时代为了凑够学分而去选修的那门法医学课程。 虽然名字叫做法医学, 不过研究的并不是如何从遗体中寻找犯罪证据, 而是罪犯在犯罪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心理。 那些以连续杀人为乐的罪犯, 在犯下一桩又一桩的罪行的过程中, 是绝对不会感到满足的。 倒不如说恰恰相反, 他们在不断地感到遗憾, 要是手法再精湛一些, 要是计划再严密一些, 自己的愿望就能实现得更加圆满了。 而他们心中的这种欲望, 实际上永远都不会感到满足。 昌介想起了智子的随身物品还放在拖车的副驾驶座上。 昌介从智子的运动包里搜刮出了智子的笔记本, 以及被放在塑料袋里, 浸湿的汗水的内裤和校服。 在包的底部还有一瓶被喝了一半的运动饮料, 昌介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渴得不行了, 他一口气把瓶子里剩下的大半瓶饮料都喝掉了。 虽说在这种炎热的天气下这瓶饮料已经变得不那么冰爽了, 不过还是十分美味。 在前一天中午出来之后, 昌介就没吃过饭也没喝过水。 在稍稍恢复人性之后, 昌介继续搜刮着智子的随身物品。 塑料袋里被汗水浸湿的衣服散发着一股泥土的气味, 袋子里还有两条运动短裤。 一条是智子在参加完社团活动, 被汗水浸湿之后就换下来的, 另一条是被昌介亲自脱下来的。 昌介把短裤里面沾满汗液的那一侧翻了出来。 在裆部的位置上有一块又细又长的污渍, 散发着一股氨水和奶酪混合的气味。 昌介舔着这块咸辛味的污渍自慰了起来。 射了一发之后还没平息下自己的性欲, 用上另一条内裤以及其它浸透了汗水的内衣, 昌介连续撸了三发。 虽说很久都没有这么充实地自慰过了, 不过想到自己为了走到这一步付出了犯罪的代价, 一阵空虚又涌上了昌介的心头。 在落入警察的手中之前一定要再找一名受害者, 并且一定要用更好的手法, 实施一场能让自己更满意的割礼, 想着这些, 昌介开始在黎明的夜空下走起了山路。 为了能绑架到自己发现的女孩子, 昌介在口袋里放了一个装满乙醚的小瓶子。 昌介在路边发现了一辆车, 只要偷到油的话就能重新让拖车动起来, 他靠近了那辆车, 发现车钥匙还没拔, 昌介感到自己十分侥幸。 有车放在这里的话, 说明山上就一定住了有人, 那么只要埋伏在这里的话说不定就能遇到还没接受过割礼的女孩子。 然而实际上, 这辆车是一群植物学大学生, 在野外露营采集地衣类植物的时候停在这里的, 并且刚好误打误撞忘了拔钥匙。 山上的民居也只有一家, 里面只住了一个独居的孤寡老人。 对此毫不知情的昌介迅速地坐上了车并启动了引擎。 虽说他并不清楚这辆车是不是被非法丢弃在这里的, 不过开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 紧接着, 被引擎声惊醒的学生车主从森林里慌忙地追了出来,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车被开走, 他们想用手机报警, 然而山上并没有信号, 这群学生们只得一边骂着脏话一边沿着陡峭的山路徒步走下了山。 ================= 译注: [1] 日语原文里用的是「鞭」这个词, 它不仅能表示软的「皮鞭」, 还能表示硬的「棍子」。 根据上下文中的描述昌介手上这个翻译成「棍子」应该更合适一些。 第8章 特別措置?上篇 初夏的骄阳照在医院门前的环岛上, 环岛中心的小水池闪烁着耀眼的反光。 进出的人流络绎不绝, 医院门口的自动门几乎都从未关上。 作为这片区域里最大的一家医院, 假日的上午无论是要来接受定期治疗的老人还是手持鲜花来看望病人的亲属都非常多。 被这样的人群裹挟着, 身穿水手服的真理子独自一人往前走着。 真理子所就读的学校的校规十分繁琐, 在校外也有穿着校服的规定, 不过毕竟在校外, 会严格遵守的人其实并不多。 真理子特地穿着校服的原因是因为这一天她来医院是要根据校规接受割礼。 因为割礼手术结束之后执刀医生会联系学校汇报情况, 到时候会不会在着装问题上多几句嘴就不知道了。 所谓的「割礼」, 指的是对生殖器的一部分进行的切除手术。 在这个女性自慰被视为性相关不良行为的其中一个原因的时代, 作为预防就有了对接受割礼手术的强制要求。 这种在不打麻醉的情况下切割生殖器的手术通常伴随着剧烈的疼痛。 对于到了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来说就是一种被迫接受的仪式。 前去参加这种仪式的真理子, 脚步自然也是十分沉重的。 通常来说, 只要没有特殊情况, 高中女生在入学之后, 学校都会安排集体割礼。 由于参加的人数很多, 这种集体割礼的步骤就像流水线一样, 和接种疫苗差不多。 而真理子之所以没有参加集体割礼, 而是像今天这样独自一人到医院来, 是因为在割礼前的体检中被诊断出了问题, 体检报告认为她以正常的方式接受割礼会有一定的危险。 作为割礼手术的其中一个步骤, 真理子的小阴唇已经被切除掉了。 在小阴唇切除的伤口愈合之后, 今天她就得接受阴蒂的切除了。 想到当初仅仅是切掉小阴唇就痛得自己哭得快要疯掉了, 而今天要被切除的则是比那还要敏感的阴蒂, 预感到这个过程中自己要遭受的苦难, 真理子身上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 这如此沉重的心理压力下, 首当其冲的就是对消化系统的影响, 真理子已经好一段时间都食欲不振了。 她面容憔悴, 并且还要按照医生的要求, 从今天早上开始就禁食, 现在气色更是不好。 她原本红扑扑的脸颊, 如今也变得面无血色。 一切还要从收到高中合格通知第二周的体检说起。 为了能在开学之后尽早完成割礼手术, 新入学的女生们都需要先进行体检。 尽管还在放着春假, 像真理子这样的女生们就得先去学校参加体检了。 学校的体育馆被用帘子划分成了一个个的小隔间, 而大部分的体检内容都在这样的隔间里完成了。 检测出真理子身体有异常的是装载在一辆一体式体检车上的心电图。 真理子裸露着上半身躺在阴暗的车厢里, 身上被接上了电极。 虽说护士是同性, 不过像这样裸露着胸部被涂上检查用的药膏还是让真理子感到十分羞耻, 贴在身上的电极也凉得让她直打哆嗦。 不想把自己右侧的凹陷乳头让别人看到, 真理子用手挡了一下, 马上就被呵斥地要求把手拿开。 在这种不习惯的地方把衣服脱光, 放在谁身上都很难平静下来。 考虑到情绪的波动可能影响到检查结果, 真理子也能闭上眼睛, 放缓呼吸。 仪器检测出的异常状况十分轻微, 不过医生还是给出了需要去医院再次检查的意见。 而之后更精密的仪器再一次检查的结果还是一样的, 可以确定心脏的异常并不是一时的身体状况导致的。 虽然这点轻微的问题几乎不会对日常生活造成什么影响, 在饮食和运动上也不会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 不过医生还是建议为了确保万一, 在割礼手术的问题上还是应该要特别考虑。 割礼的痛苦往往会加重心肺系统的负担。 而由公费支出的割礼费用中并不包含麻醉所需的费用, 通常来说要使用麻醉的话就应该自行承担所有费用了, 而校规上又以费用承担公平的名义禁止了这种自行承担费用的做法。 不过, 要是有安全上的考虑的话, 麻醉的费用也是可以由公费来承担的。 虽说这样的话在别的同学面前会感到有些内疚, 真理子自己心中还是暗自对这样的结果感到高兴的。 然而学校这边却出手干预了这件事情, 一部分老师以经受痛苦的公平性为由, 对使用麻醉表示了反对意见。 把割礼视为一个人成长阶段中必须要历经的仪式的老师很多。 在真理子不知情的情况下, 学校和医院讨论的结果是把她的割礼分成两个部分进行, 从而让每个部分中最痛苦的部分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完成。 首先按照校规里规定的内容将小阴唇切除, 在空开足够长的时间之后, 再把阴蒂露在体外的部分完全切除掉。 没有任何人考虑过真理子对使用麻醉的期待。 春假还没放完, 真理子就得接受小阴唇的切除手术了。 出于担心, 母亲提出了陪同真理子去医院的提议, 不过真理子当然拒绝了。 无论是学校里的老师还是自己的家人, 没有人真正顾及了自己心里的感受, 只会像光着脚踩上来一样冷漠地对待自己而已。 无论是对还是错, 真理子已经很清楚自己已经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逃避割礼了, 接下来的事情她也不希望让别人来多管闲事。 在割礼之前还有一些准备工作要做, 首先需要把真理子的阴毛剃干净。 这种工作一般是交给新来的护士来完成的。 在与自己年岁相近的护士面前张开双腿本来就是一件羞耻的事情, 对于在意着自己浓厚的阴毛的真理子来说就更是如此了。 而浣肠就更为难受了。 真理子连被别人触摸肛门的经验都没有, 仅仅是在肛门周围涂上凡士林, 插入胶管, 就已经让她眼泪汪汪的了。 在注入了由甘油与水混合制成的浣肠液, 躺在病床上大汗淋漓地忍耐了好一会儿便意之后, 护士总算是允许真理子去厕所了。 真理子本想离开病房就往厕所冲去, 然而她感觉匆忙之中自己好像已经拉出来一点儿了, 只得夹着大腿晃晃悠悠地往厕所走去。 到了厕所之后, 真理子发现自己真的拉了一点点到裤子上, 虽说只有一点点, 不过也已经把内裤弄脏了。 真理子知道自己在回去的时候是不用穿这条内裤的, 她把小心地把内裤上沾着的粪便冲洗干净, 然后用力把内裤拧成一团, 塞进了裙子的口袋里。 真理子已经告诉自己要坚强面对这一天, 努力在割礼的时候别出乱子。 然而即便是做好了这样坚强的觉悟, 在进入手术室, 全身被牢牢地固定在手术台上的时候, 真理子还是败给了内心的恐惧, 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在这间十分正式的手术室里, 真理子被换上了一件绿色的手术服, 她及肩的长发被用一个塑料浴帽包了起来。 因为即将被切除的部位处于两腿之间, 她穿着的这件手术服短得遮不住腰部, 下半身自然就是裸露着的了。 护士给真理子接上了心电图和点滴, 看来这家医院还是按照学会定下的那些安全规程来办事的。 要是在学校里接受集体割礼的话, 当然就不用指望能得到真理子这样的优待了。 只可惜, 对于真理子来说, 即便有再多安全上的考虑, 割礼时那种恐怖的疼痛才是最切实的, 然而并不会有任何能够缓和这种疼痛的措施。 在集体割礼的情况下, 要是也像对待真理子这样一个人一个人地进行手术的话, 恐怕无论是人力还是设备都撑不了多久。 虽说公费的支出是足以让所有女生都能像真理子这样接受割礼的。 但是由于选定由哪家医院进行割礼手术的权力是在校长手上, 而惯例上又是由校长和学校的教职工开会讨论来决定的, 因此实际上这就成了由学校教职工商议决定的事情了。 每年, 不少医院都会花钱宴请学校职工, 用来宴请的这些钱当然是无法记到账簿上的。 像这样把整家酒店包下来, 还要叫上几个配酒女的开销当然也不是个人的钱包所能承担的。 更何况还要配发相当数额的代金券来作为礼物。 即便如此, 从来也没有媒体去深究这些被挪用了的割礼经费是流向了谁的口袋, 电视里只会强调一些像女孩子性行为不轨这种能吸引观众眼球的问题。 真理子被绑在手术台上, 抽泣着, 因为不想看到像刀刃这样令人恐惧的东西, 她牢牢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感受到自己的阴部被涂上了消毒药水, 听到手术器具被医生从不锈钢托盘里拿起的声音, 真理子知道自己的阴部被手术刀切割的那个瞬间马上就要来临了, 耐不住这种马上就要被剧痛侵袭的恐惧, 真理子睁开了眼睛, 随之映入她眼帘的就是尖锐的镊子和手术刀。 「噫!」 刀刃有刀刃独特的可怕之处, 真理子被吓得发出了嘶哑的悲鸣。 她脸上露出着恐惧的神色, 全身都在轻微地颤抖着。 医生的心思都在接下来小阴唇切除的工作上, 完全顾不及真理子心中是有多么恐惧和害怕。 当小阴唇被坚硬的镊子夹住, 真理子感到了一阵能让鼻子一酸的疼痛, 她呻吟了起来。 转眼间, 医生就拿着手术刀切开了这一侧的小阴唇。 「噫!好痛!好痛啊!」 真理子忍耐着这种如同把被炭火烧得通红的铁棍压在身上炙烤的疼痛, 她嗡嗡地摇晃着脑袋, 奋力地哭喊着。 护士用双手抓住真理子的头, 把它牢牢地按在了手术台上。 虽说这样会把塑料浴帽和头发拧成一团, 之后要脱下来就更麻烦了, 但是不这样做的话就会有让头或者口腔受伤的风险。 转眼间一侧的小阴唇已经被割了下来, 这片血淋淋的肉片被放在了金属托盘里。 「不要!快停下来!不要!好痛!好痛啊!」 无论真理子如何哭诉, 医生还是按照既定的步骤继续进行割礼。 真理子已经达到自己心理承受能力的极限, 要是再挨一下比这还剧烈的疼痛的话, 她就要失去理智了。 当剩下一侧的小阴唇也被医生用镊子拽出来的时候, 真理子彻底绝望了, 她大声喊了出来。 「妈妈啊!好痛!好痛啊!」 真理子哭喊着, 她脸上沾满了泪水和鼻涕。 即便两侧的小阴唇已经被连根切除干净了, 但是真理子还是哭个不停。 她的阴部痛得就像有块烧红的木炭放在上面一样。 医生用生理盐水把真理子阴部的血冲洗干净, 判断了并没有缝合伤口的必要。 在消完毒, 贴上一块涂有药膏的纱布之后, 割礼就结束了。 浸润着消毒药水的伤口, 仅仅是被纱布轻轻地挨上去也会痛得可怕, 真理子又一次发出了哀嚎。 即便已经到了开学典礼的那一天, 真理子的伤口还是很痛。 学校给了真理子一个像马桶圈一样的座垫, 让她垫在椅子上出席了开学典礼。 这种座垫本来就是在集体割礼之后配发给全体女生的, 在伤口痊愈之前她们都需要垫着这个垫子上课, 这样坐在椅子上的时候就不会压迫到伤口了。 高一女生在第三学期的家务课上, 就要为第二年入学的新生缝制这种垫子。 虽说在这所学校里只会针对女生开设家务课程, 不过由于每一年新生的男女比例都差不多, 所以垫子的数量上也都能补齐。 然而要是站在像真理子这样实际上接受过这种伴随着剧痛的割礼的女生们的角度上来看的话, 这种课程就像是为了刻意让她们去回忆起割礼的痛苦一样讨厌。 虽说学校一直都把这种为后辈缝制垫子的做法宣称为一种传统, 对于女生们来说这门课程就只是讨嫌而已。 在开学典礼结束之后, 与真理子同一所初中升学上来的同年级女生们把她团团围住, 真理子也很清楚她们想要问些什么。 「额, 真理子, 那件事情是怎么做的, 真的会很痛吗?」 真理子的背部被围在她身边的一个女生戳了戳, 那个女生吞吞吐吐地问出了这个难以言说的问题。 「那件事情」指的当然就是割礼。 要不了一个星期, 这些女生也即将接受割礼了, 她们心中自然也就十分不安。 真理子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诚恳地点了点头之后, 她马上就后悔了。 围在真理子身边的女生们一个个都露出了悲伤的神色, 消沉了下来。 本来应该安慰一下她们的, 真理子感到十分后悔, 然而已经迟了。 假装自己还有别的事, 真理子从这群女生中逃了出来。 由于阴部的伤口还没愈合, 真理子连走路都只能曲着O形腿。 在开学典礼结束一周之后, 真理子阴部的开始结痂了, 也变得非常痒。 虽说发痒是伤口痊愈的表现, 不过要是不留神把伤口抓烂的话, 不仅会痛还会留下难看的伤疤。 即便是像上厕所之后擦干净的时候, 真理子也得强忍着用更多纸垫着用力擦拭着挠痒的欲望。 等到五月初, 真理子就得继续接受之前进行到一半的割礼手术了。 又要在别人面前张开双腿, 要是留下了难看的伤疤的话肯定就会更加羞耻了。 转眼间就到了这个星期五, 与真理子同一年级的女生们也要接受割礼了。 虽说本来打算好了要在这一天请假, 不过由于自习也能计入出席日, 真理子还是很不情愿地来到学校。 要是留在家里的话, 父母肯定就会教育说, 缺席太多就会在推荐升学的时候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而穿着校服的话自然也就没法在校外浪费时间。 真理子只得拿出了练习册开始自习。 教室里只有真理子一个人。 同年级的男生们按照往年的传统, 从前一天傍晚开始就爬山去了。 在前一天放学之后, 全体男生就会到附近的一个民宿里住下, 第二天半夜的时候就往山上爬, 到山顶的时候就刚好能看到日出了, 然后接下来的一整天就是边打扫山路边下山这样的残酷的安排了。 今年的前一晚还下了雨, 山路应该会变得更加湿滑难走了。 即便如此, 这也比接受割礼强多了。 再怎么说, 男生们是绝对无法真正理解像真理子这样的女生们所受到的对待是有多么残酷的。 即便跟他们说, 切除女生的阴蒂就相当于把男生的阴茎从根部切断, 那些男生也大概不会有什么真实的感受。 在女性娇小的阴蒂上, 神经的数量比粗壮的阴茎还要多。 因此, 割礼实际上比社会上那些男人能够想象到的更加残酷。 就在真理子开始自习之后的不久, 窗外就响起了一声声野兽一般的惨叫声。 即便真理子尽可能地避免去看, 学校操场上并排停放着几辆拖车, 每辆拖车上都装载着一整套割礼所需的设备和材料。 女生们在体育馆里接受完简单的问诊之后, 就会排着队一个个地被送到拖车里接受割礼。 学号排在前面的女生的割礼已经开始了。 她们发出的惨叫声就如同被绞杀的野兽在临死前发出的巨吼一样, 真理子听得不断地打着寒颤。 真理子想起教学楼顶层的图书室里有一个用来观看讲义视频的房间, 她收拾好东西就从教室里出来了。 即便只是一间用塑料板围出来的小房间, 只要戴上耳机听英语讲义, 就不用管操场上发生的事情了。 真理子在走廊里小跑着, 即便只是在这个间隙, 操场上传来的惨叫声也绵延不绝。 高一的教室在一楼, 要去顶层的图书室的话就得走楼梯上去。 看到二楼上三楼的楼梯间有几个人影, 真理子只得停下脚步躲了起来。 这所高中并不是名牌学校, 对分数的要求并不高, 因此坏学生也不少。 高年级的学生今天是要正常上课才会到学校里来, 因此这种时间能逗留在走廊上的男生绝对不会是什么正经的学生。 真理子可不想惹上他们的麻烦。 这栋教学楼的楼梯是突在楼体外面的那种, 所以楼梯间都是有面向操场的窗户的。 透过那扇窗户就能看到那些问诊结束后的女生恐惧地颤抖着从操场旁边的体育馆里出来, 以及她们接受完割礼之后一边哭着一边坐着轮椅被推出来的样子。 真理子很清楚这些高年级男生们站在这里是想要看些什么的。 这些高年级的男生们把自己藏在墙壁的阴影里, 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窗外。 为了能更清晰地听到外面传来的惨叫声, 他们还把窗户打开了一点点。 这些男生的裤裆都向前支起着帐篷, 真理子还看到自己眼前的一个男生用手隔着裤子握住了里面的东西, 她感到一阵恶心。 她能理解这种与女阴部相关的事情能激起同年龄男生的兴趣也是一件没办法的事情。 然而, 在知道了这种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切割阴部的痛苦, 以及被强迫接受这种处置而无法反抗的现实, 让真理子对这群高年级男生感到十分憎恨。 由于通往图书室的楼梯已经上不去了, 真理子只能无奈地回到了教室。 虽说教学楼的另一边也是有楼梯的, 不过走那边的话就会路过那些同年级的女生们接受完割礼之后休息的地方了。 真理子坐在教室里, 她闭上眼睛, 捂着耳朵, 一个人静静地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在这种地方自然是无论如何也学不进去的。 傍晚, 一个巡查的老师发现了坐在教室里, 面无血色地捂着耳朵耷拉着脑袋的真理子, 他走前去拍了拍真理子的肩。 当真理子睁开眼睛重新把头抬起来的时候, 夕阳已经从走廊一侧的窗户照进了教室, 操场上也早已安静下来了。 在间隔着一个双休之后的第二周, 真理子班上有一半的女生都请假了。 在阴蒂被切除之后, 即便休息了两天伤口还是疼痛无比, 在这种情况下没有来学校的力气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在接下来的好一段时间里, 班上的女生们也要垫着真理子用过的那种马桶圈一样的座垫来听课了。 然而对于女生们来说, 垫着这种座垫就相当于在宣示着自己刚刚接受完割礼, 班上男生们的目光让她们感到十分难堪。 即便如此, 对于这些女生来说, 在接受完这样残酷的割礼之后, 剩下的事情也就只是静静地等待伤口愈合就好了, 班上荡漾着一股安心的氛围。 而与这种安心的氛围相反, 真理子的割礼并没有完成, 她还得接受阴蒂的切除手术, 这让她十分不安。 另一方面, 由于食欲不振的原因, 她的脸颊也显得消瘦了不少。 尽管每次吃饭的时候母亲都唠叨让她多吃一点, 真理子只对此感到厌烦, 家里原本和蔼的气氛也变得硝烟四起, 能让真理子安稳下来的地方也就没有了。 日子就这样残忍地一天天地流逝着, 眼看着马上就要到五月份的小长假了, 真理子又得独自一个人前往医院接受剩下的割礼手术。 第9章 特別措置?下篇 因为是第二次来, 所以即便是在这家在无计划地扩建中被弄得有些错综复杂的医院里, 真理子也没有被绕晕。 在挂完号之后, 真理子才意识到自己忘了先去把厕所上了, 然而这时门诊室里已经叫到她的名字了。 正准备跑到厕所里去的真理子只得先去了门诊室。 等门诊室里的简单问诊一结束, 作为割礼的准备, 她就得接受浣肠了, 自始至终还是有去厕所的机会的。 虽说这之后的割礼十分恐怖, 不过仅仅是眼前的剃毛和浣肠, 就已经让真理子感到十分压抑了。 即便已经是第二次接受割礼了, 像剃毛或者浣肠这样事情也是不会习惯的。 在门诊室里等待着她的护士是个中年女性, 这个护士把嘴拧成了一个「へ」字, 看起来一脸不高兴。 「好吧, 要给你浣肠所以请先在这里趴好。」 双手拿着浣肠器, 这个护士用下巴点了点一旁的检查床说道。 这个护士看起来就不是好对付的那种。 上一次浣肠的时候, 真理子是侧躺在床上, 以双手抱住膝盖的姿势接受浣肠的。 与之相比, 像今天这样要把屁股翘起来的姿势则要羞耻多了。 然而除了遵从护士的命令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 真理子把内裤褪到膝盖下方, 把裙子挽起来趴到了检查床上。 这种姿势让真理子羞得满脸通红, 泪水也早早得从她的眼角涌了出来。 护士戴上了一双橡胶手套, 在给真理子的肛门抹上凡士林之后, 她把浣肠器插了进去。 还没接上胶管的浣肠器插了进来, 肛门传来一整刺痛, 真理子皱起了眉头。 紧接着, 冰冷的浣肠液就被注入了进来。 在这种含有甘油的浣肠液的作用下, 真理子马上就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便意。 护士拿出一块纱布塞住了真理子的肛门, 并命令她自己按着这块纱布忍耐一会儿。 虽说已经是第二次接受浣肠了, 不过这样的痛苦是不可能习惯得了的, 真理子侧着身子倒在了检查床上, 她蜷缩着身子, 大汗淋漓地用力按着那块用来堵住她的肛门的纱布。 当小腹开始传来剧痛, 浑身阵阵发寒的时候, 护士才总算给出了去上厕所的允许。 真理子把被染成黄褐色的纱布往门口的垃圾箱里一丢, 就连忙往厕所跑去。 然而事与愿违, 跑到半路她感觉自己好像又拉在裤子上了, 只好夹住大腿, 一晃一晃地往厕所走去。 好在距离最近的厕所里还有空位置。 这间厕所里装着的是坐便器, 要是在平时, 对于这种不知道被谁坐过了的坐便器, 真理子都是十分小心, 一定要先用纸巾仔仔细细擦一遍才愿意坐上去的, 但是现在她已经没有闲功夫去顾及这些了。 脱下内裤刚一坐上去, 大量的软粪就从她的肛门喷涌而出, 与此同时尿液也顺着她的尿道缓缓地流了出来。 真理子记得自己还在上小学的时候, 就听说过外国人不会在拉屎的同时排尿, 那时她就觉得自己的排泄习惯实在是太放荡了。 虽说没人看得到, 但是她还是在拉屎的时候下意识地控制自己尽可能地憋住尿。 当时的她相信能做到这一点的话会更加优雅, 然而最终的便秘之苦还是让她放弃了这种想法。 毕竟憋着尿的话, 就很难把屎拉干净了。 狭隘的厕所隔间被臭气笼罩着。 在长期的心理压力下, 真理子的肠胃变得越来越虚弱了, 连拉出来的屎都比以前更臭。 真理子按压着自己的小腹, 难受地呻吟着, 憋着气使劲把肚子里的粪便排出来。 随着剩下的粪便渐渐都被排了出来, 真理子腹部的疼痛总算消散了, 她的背上也流满了冷汗。 和上一次不一样的是这一次她并没有拉在裤子上, 也就没有把内裤弄脏。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之后, 这一回她穿的是纸尿裤, 还多带了一条用来替换。 虽说没被粪便弄脏, 不过真理子突然注意到纸尿裤的裆部沾上了自己白带的污渍。 仅仅是从家里穿到医院, 真理子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并不觉得走这点路程就能把纸尿裤弄脏, 而现在这些污渍肯定已经被刚才那个护士看光了。 虽说事已至此, 真理子还是把这条纸尿裤脱了下来, 用厕纸包着丢进了垃圾桶里。 然而刚一丢掉纸尿裤, 真理子就意识到自己把装着用来替换的纸尿裤的包落在门诊室了。 要再从垃圾桶里重新把刚才那条纸尿裤翻出来想想就有些可怕, 真理子只好光溜溜地回到了走廊上。 虽说感觉十分慌张, 不过真理子穿着的校服裙子长得能遮住膝盖, 所以应该也不会有人能注意到她没穿内裤。 从这里回去之后她就要接受割礼了, 而在割礼的伤口痊愈之前她都是不需要穿内裤的。 一从厕所回来, 真理子就被在门诊室里早已做好剃毛的准备工作的护士催促了。 虽说觉得这个护士对待自己很粗暴, 毕竟要把屎拉完确实费了好一番功夫, 自己也没有故意浪费时间, 不过真理子也没有力气去和这个护士顶嘴了。 真理子红着脸躺在了铺着床单的检查床上, 张开了自己的双腿。 在小阴唇被切除之后, 真理子阴部两侧的大阴唇紧紧地闭合着。 虽说有自慰的习惯, 不过有一个作为专职家庭主妇的母亲常年在家, 能让真理子静下心来一个人自慰的时间几乎是没有的。 她只能等家里的其他人都已经熟睡之后, 躲在被窝里尽可能压住声音快速地草草弄完。 要是能多花点时间, 对整个阴部进行刺激的话, 就能促进大阴唇的发育, 在让小阴唇被挤出来的部分变得更少的同时, 还能获得更大的满足感, 然而真理子只能咬着被子的一头来避免自己发出声音, 与此同时用力集中对阴蒂进行刺激。 这样做的话用不了一分钟她就能高潮了。 而被挤在外面的小阴唇因为常年与内裤的裆部摩擦, 色素也就很容易沉积下来。 在把那两瓣已经有些发黑的小阴唇切除掉之后, 一眼看上去真理子的阴部就干净多了。 没用多长时间毛就剃好了。 因为上一次剃毛的时候感到太害羞, 真理子这次已经事先在浴室的地板上放了一块镜子把自己阴毛给刮过一遍了。 所以这一次肛门附近也没有要剃的毛。 没自己把毛都剃掉只是因为事先被医生嘱咐了不要自己剃, 免得不小心弄出伤口。 虽然真理子担心着要是被护士注意到阴毛已经被自己剃过一遍了的话会不会挨骂, 不过护士一句话也没说。 护士让真理子穿上一件长度不够遮住腰部的手术服, 并让她把不能带进手术室的鞋子和内衣也都全部脱掉。 真理子的长发被扎了起来, 塞进了一顶浴室里用的那种塑料浴帽里。 在一切都准备好之后, 真理子就得自己走到手术室里去了。 真理子捂着被剃掉毛之后光溜溜的下体, 跟在穿上了绿色衣服的护士后面, 脚步沉重地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着。 她脚下穿着的硬底拖鞋踩在医院的塑瓷地板上, 发出了很大的脚步声。 手术室的门是电动的, 用脚踩一下就能开关, 这样就不会有在手上沾上杂菌的问题了。 一进入手术室, 护士就让真理子先去洗手。 手术室里装着的洗手盆上并没有镜子, 这是为了避免有人会在洗完手之后会习惯性地去摸一摸头发。 接下来的路真理子就得独自往前走了。 即便是第二次, 这种辛酸也是不可能习惯的, 真理子的双膝不停地颤抖着, 这可不仅仅是因为手术室里温度较低的原因。 割礼的准备都已经完成了, 只差让真理子自己爬到那张装有粗绑带看着像刑具的割礼台上去。 然而无论助理护士怎么催促, 真理子也难以往前迈出一步。 「这么怕的话, 要给你戴上眼罩吗?」 把真理子带进手术室里的护士在洗完自己的手后发话问道。 连眼罩是什么都没心思去考虑, 真理子点了点头。 哪怕能减少一丝恐惧, 对于现在的真理子来说也弥足珍贵。 在戴上眼罩, 被剥夺了视觉之后, 真理子就只能被护士牵着手往前走了。 然而在这种什么也看不到的情况下, 让真理子内心反而感到恐惧倍增。 虽说名义上是缓解恐惧, 这种眼罩实际上的作用是避免突然性的反抗。 在专为割礼手术设计出来的小工具中, 这一类的尤为常见。 与普通的眼罩不同的是, 这种眼罩上装有特殊的扣子, 可以避免真理子轻易地自行把眼罩脱下来。 这样一来即便真理子在恐惧的驱使下挣脱了, 她也跑不了多远。 手术室里任何一点的风吹草动都让真理子害怕得战战兢兢, 当她被带到手术台边缘坐下来的时候, 背上早已是冷汗直冒了。 真理子半躺着坐上了割礼用的手术台, 除了多了几根绑带之外, 这个手术台和分娩台几乎一模一样。 真理子害怕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阴部, 哆嗦个不停, 她实在没有把自己的双腿张开的勇气。 两个助理护士一同努力, 才把真理子牢牢地绑在手术台上。 双手被束缚在了身体两侧, 阴部光溜溜地露了出来, 真理子羞得闭上了双眼, 把脸撇向了一旁。 护士丝毫没有考虑真理子心中的辛酸, 掰开了她的双腿并固定成了双腿大张的姿势。 护士往真理子的右手塞了一块海绵, 在她的手背上打上了点滴, 然后往左手的手指上连上了心跳计, 在手腕上连上了血压计。 在什么也看不到的情况下, 真理子无法作出任何反抗。 在把手术服的领口稍稍提起, 在胸部贴上心电图的电极之后, 割礼手术的准备工作就完成了。 真理子已经面无血色地开始啜泣了起来。 仅仅是想到这之后将要忍耐的疼痛, 真理子就感到愈发的难受了。 看不见东西的话, 耳朵就会出于本能地变得非常灵敏, 周围哪怕是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也能听得清楚, 听着镊子被从托盘里拿了出来, 真理子被吓得叫出了声。 「把我的眼罩摘下来!我好怕!护士姐姐,快把我脸上的眼罩摘下来!」 实在耐不住心中的恐惧, 真理子喊了出来。 考虑到真理子已经被在手术台上牢牢绑好了, 也就已经没法再作出任何反抗了, 护士成全了她的请求。 趁着护士把藏在真理子后脑勺的眼罩扣子解开的间隙, 医生对真理子的阴部进行了消毒。 真理子的阴部从耻丘到肛门都被用酒精仔细地擦拭了一遍。 阴部敏感的粘膜仅仅是在酒精的刺激下也会变得火辣辣的疼。 真理子大张着的洁白大腿内侧开始抽搐了起来。 碘液把即将被切除的阴蒂的周围染成了紫色。 因为是第二次, 即使什么也看不到, 真理子也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挨刀子了。 「噫!」 仅仅是手术刀被从托盘里拿起的声音, 也把真理子吓得发出了一声惨叫, 刚才的啜泣声转眼间就变成了呜咽。 眼罩被摘了下来, 手术室里明亮的光让真理子感到有些晃眼。 她看见的第一件东西就是伸向自己阴部的尖头镊子和手术刀。 「会比上次更快的。 没事儿。」 医生突然停下手说道。 这种与体格不相称的粗壮男声让真理子意识到了这个医生和上次切除小阴唇的时候是同一个。 然而医生的这种说辞并不能起到任何安慰的作用。 作为女孩子, 真理子很清楚自己的阴蒂比小阴唇敏感得多。 眼睁睁地看着真理子恐惧得面无血色, 浑身发抖, 医生冷漠地开始了切除手术。 阴蒂包皮被镊子夹着拽了出来, 真理子仰着下巴, 痛苦地发出了呻吟。 她伸长的脖子就像青蛙那样一抖一抖地抽搐着。 「好痛!不要!不要啊!好痛!好痛!」 在手术刀触碰到身体的瞬间, 真理子喊了出来。 与切除小阴唇比起来, 切除阴蒂包皮要痛得多。 「啊!啊啊啊啊!」 在阴蒂包皮被手术刀切割的同时, 真理子像发狂了一样叫个不停, 她发出的声音就像是牲畜在被宰杀时发出的吼叫一样。 阴蒂包皮被割了下来, 这片血淋淋的小肉片被放到了托盘上。 这时, 真理子的惨叫声停下了。 助理护士向医生报告了真理子的血压快速下降的情况。 被绑在手术台上, 像打嗝一样急促地呼吸着的真理子陷入了昏迷。 虽说在昏迷的情况下继续完成割礼的话能让真理子轻松不少, 不过考虑到安全上的因素, 虽然很残忍但是也得先让真理子恢复意识。 由于会有像呕吐物堵住喉咙导致窒息这样的意外情况, 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继续进行手术是十分危险的。 在割礼的过程中昏迷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 护士不慌不忙地打开了一个一次性的小塑料盒子, 盒子里放着的是一块海绵, 上面沾有作为清醒剂的氨水。 护士把那块海绵凑到了真理子的鼻孔旁, 在吸入这种在室温下就会挥发的强刺激性药物之后, 真理子猛烈地呛了一下, 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 由于有太多女孩子在割礼的过程中昏迷了, 所以药厂才会生产这样的东西。 护士紧接着就把一个氧气面罩扣在了真理子的脸上, 不在手术开始的时候就戴上这个氧气面罩是因为呕吐物堵住喉咙的情况本来也不少, 而通过鼻孔插管的做法则因为会有大量的鼻涕而无法使用。 真理子的脸上也已经满是眼泪和鼻涕了。 呼吸着高浓度的氧气, 真理子的意识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 她知道了自己刚才是已经晕过去了, 以及割礼还没有完成的现状。 真理子认真地觉得, 自己已经无法再忍耐比这还要剧烈的痛苦了, 接下来再切除阴蒂的话自己大概会死掉的吧。 真理子的心中只剩下恐惧和绝望了。 在包皮被割掉之后, 真理子的阴蒂就只剩下了一个由桃红色粘膜组成的小突起, 上面沾满了鲜血。 医生用镊子夹住她的阴蒂拽了出来。 「不要!求求你!快停下来!」 嗡嗡得晃着脑袋, 真理子叫喊着。 医生毫不留情地用手术刀把她的阴蒂根部切断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理子可怕的惨叫声在手术室里回荡着。 阴蒂的毛细血管很多, 即便是很小的伤口也会出不少血。 切除瞬间喷出的鲜血把医生的橡胶手套都给染红了。 医生用生理盐水把真理子的阴部清洗干净, 在消毒之后贴上了一块纱布。 这个过程中真理子就像野兽一般叫个不停。 护士们并没有马上松开真理子身上的束缚。 发出着这么可怕的惨叫声, 让护士们十分担心, 要是马上把绑带解开的话, 剧烈的挣扎可能会让真理子弄伤自己。 过了不多会儿, 就像用完了所有力气一样, 真理子的惨叫声渐渐安静了下来, 她娇小的身体已经精疲力尽, 在手术台上动都动不了了。 星期一, 真理子回到了学校。 之前那种像马桶一样的座垫如今就只有真理子一个人还在用了, 男生们集中的视线让她感到如坐针毡。 在割礼的伤口痊愈之前, 高一女生的体育课都会有把生理卫生部分的理论讲座提前的课程安排。 而单独接受割礼的真理子是合不上学校这个课程安排的, 在同年级学生都热火朝天地和老师一起打着排球的同时, 她也只能在一旁看着。 本来就不擅长打排球的她, 看着体育课后累得趴在桌子上的同学们, 心理多少还是会感到内疚的, 不过她还是觉得这样帮了自己不少忙。 然而, 体育老师居然要求她就这件事情写一份检讨, 作为代替体育教学的作业, 字数上要求也相当多, 并且内容还一定要涉及到女性割礼。 虽说因为有不少相关资料, 只要肯多费一些功夫, 长一些的文章也不难写。 然而, 在这种刚刚接受完割礼, 阴部的伤口还痛着的情况下被布置这种作业, 真理子觉得这除了是要虐待自己之外也没有别的目的了。 在被这样要求的时候, 真理子从心底开始憎恨起了体育老师。 在放学后, 从同一所初中升学上来的女生们聚在了一起, 她们谈论起了那个体育老师相关的话题。 真理子讲着粗口的样子让她的不少同学都感到十分稀奇。 平日里待人接物都会考虑周全的真理子, 在别人面前破口大骂的样子绝不多见。 然而谁都没有责怪真理子,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谩骂着那个体育老师, 话题变得热闹了起来。 在大家面前这样痛快地发泄了一下, 真理子的心情也稍稍变得舒畅了一些。 第10章 临床试验 即使是由受过专业训练的医生执刀, 性器切除手术通常也伴随着像大出血和感染这样的风险。 虽说导致死亡的情况十分罕见, 但是阴蒂切除之后的伤口引发炎症, 继而引发尿路感染导致重症的案例是存在的。 由于是在原本就没有患病的健康身体上动刀子, 这样的风险从理论上来说是不可小视的。 伤口一旦发炎就会留下难看的疤痕。 如今, 第一代按照法律的要求接受割礼的女孩子们都已经长大成人迎来了她们的适婚期, 因为这种疤痕的烦恼而难以和异性建立关系的案例也一天天地多了起来。 在这样的背景下, 通过药物而不是切除来消除性快感的研究被不断推进, 如今已经到了临床试验的阶段了。 由于不用开刀进行手术, 这种做法不仅避免了大出血的风险, 也不会对性器的外观造成损伤。 这就是所谓的化学割礼。 这次的临床试验的地点选在了体育馆, 门口的停车场已经停不下了, 连路边都停满了车。 上一次这里这么拥堵的时候还是全国校运会的地区海选。 这场临床试验是在全国范围内同期举行的, 仅仅是这个会场都塞下了超过两百个受试者。 静子被身旁母亲牵着, 混在会场的人群中往前走着。 母亲牢牢地握着静子的手, 虽然静子都已经上小学五年级了, 母亲还是把她当作一个一放手就会迷路的小孩子一样对待。 体育馆里被用布制成的隔断分隔成了一个个的小隔间, 每位受试者都会在各自的隔间接受处置。 静子耷拉脑袋, 被母亲牵着手往等候室走去。 由于知道即将面对的处置将会伴有恐怖的疼痛, 她的步伐十分沉重。 即便这样, 母亲还是用力牵着她的手, 快步往前走着。 等候室里坐着的都是与静子差不多由母亲带过来的同年龄的女孩子们。 由于是按照年龄的顺序安排处置的, 年龄稍大一些的女孩子就得等待更长的时间了。 一群二十人左右的高中生坐在这个等候室角落摆放着的钢管椅上, 她们都穿着同样的校服, 大概是参加了这场临床试验的话就能免除校规上要求的割礼。 在这种得到学校的批准, 像完成任务一般到这里来的情况下, 即使门口有宽敞舒适的咖啡馆, 她们也只能坐在这里等待着最后被叫到自己的名字。 看着这些比自己年长许多的女孩子都沉默着, 脸上还流露着痛苦的表情, 静子心中又更加不安了。 因为处置是按照年龄从小到大的顺序进行的, 静子刚坐下来没一会儿被广播叫到了。 在这群年龄最大到高一的受试者中, 静子属于最年幼的一类。 母亲只能陪伴她到这里了。 虽说平时母亲也没给过她多少好脸色看, 不过这种时候的话有家人陪伴还是多少能安心一些。 当被母亲要求参加这次临床试验的时候, 静子哭着提出了抗议。 毕竟距离无论如何都无法逃避割礼的高中阶段, 静子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当然是不会有人着急地去做这种痛苦的事情的。 根据母亲的解释, 在应试学习正式开始之前完成割礼的话会更加有利, 并且与那种校规严格学校要求的割礼比起来, 这种处置会轻松不少。 事情的确如此, 只要参与了这场临床试验, 就能被大多数学校当作已经接受过割礼的学生对待。 母亲告诉她这是对她的宠爱, 因为能比别人家的孩子轻松不少。 「准备好了吗? 别忘了先去上个厕所。」 站在静子身后的母亲并没有在言语上给她任何鼓励, 仅仅只是为了避免她在处置途中失禁而叮嘱她先去上个厕所。 更衣室里聚集了二十多个女孩子, 大家都是从广阔的一片区域征集过来, 静子并没有见到哪个眼熟的。 这些女孩子的年龄都和静子一般大。 就是这时, 静子注意到母亲平时让自己穿着的衣服和周围的女孩子相比显得格格不入, 她感到不太舒服。 虽说母亲买来的衣服用的都是上等的布料, 缝制得也十分结实耐用, 但是问题出在母亲的审美观上。 母亲买的都是她自己小时候流行的那种款式, 她一心只想着把静子打扮成自己曾经的样子。 万幸的是, 虽说上的是公立小学, 静子所在的学校还是有校服的。 「都到齐了呀。 大家先把下面穿着的衣物都脱掉, 然后把这个披上。 为了避免后面堵在一起耽搁太多时间, 请快一点。」 一个身材不错的中年女性工作人员大声说道。 更衣室里的女孩子们从工作人员的手里接过了一件看起来像塑料雨衣一样的外套, 这是用来披在自己的衣服外面的。 不过, 与雨衣比起来, 这件塑料外套的长度要短不少, 只够遮住上半身。 这是考虑到将要使用的药物可能腐蚀衣服布料, 所以在裸露下半身的同时用这件塑料外套把上衣给包裹起来。 仅仅是想到要把那种连布料都能腐蚀的药物涂抹在自己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上, 静子就感到自己眼前一黑。 在工作人员的催促下这群女孩子们开始了准备工作。 让静子感到庆幸的是没让自己把身上的衣服全都扒光。 最近才穿上胸罩的她, 对自己发育中的胸部感到十分在意。 即便将要面对的是那种一定会痛得自己哭出来的对待,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还是会不由地去在意这种事情。 静子的胸部发育得并不算丰满。 她的同学已经不乏乳晕的轮廓变得分明, 整个乳房也稍有成形的了。 与她们相比, 静子的胸部并不显眼, 她的乳头还是内陷的, 乳晕的颜色也还没什么变化。 即便如此, 仅仅是乳房稍稍开始变大了, 静子也感到十分尴尬。 虽然知道不是要拿去和周围的人对比的, 但是静子就是不想裸着身子和同年龄的女孩子站在一起。 把像热或者痒这样的感觉传递到大脑的, 是遍布全身的末梢神经。 这些在解剖中肉眼可见的神经, 实际上是由一个由一个的细胞通过细胞上伸长的突触互相连接, 构成的类似于纤维一样的东西。 人的感觉通过一个又一个的突触, 就能接力一样地进行传递。 而把这种细胞之间的连接不可逆转地破坏掉, 就是这种药膏的作用原理。 这个破坏的过程本身是不会产生疼痛的, 但是为了让药膏能有效地渗进皮肤, 还需要加入一种烈性成分。 以前的脚气药膏会使用一种烈性的成分把白癣菌感染之后长出来的角质转化为水泡, 然后让它自然消退从而达到治疗的目的。 曾经每次使用这种药的时候, 大人们都会用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团扇使劲扇风。 这次临床试验要用到的药膏中添加的就是和这十分类似的烈性成分。 虽然疼痛的程度是无法用数值来量化的, 不过根据事前的宣传, 在处置过程中的疼痛还是和普通的性器切除手术差不多的, 只是伤口痊愈过程中的疼痛能大大减轻。 根据人体部位的不同, 末梢神经是有密有疏的。 例如指尖就敏感一些, 而背部就迟钝一些。 这种药膏所要达到的目的, 就是通过把阴部的感觉变得和背部一样迟钝, 从而达到与切除一部分性器等同的效果。 静子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像南瓜一样宽大得能遮住肚脐眼的内裤, 她先沿着双腿把内裤抽了出来, 揉成一团塞进了裙子的口袋里。 然后她就要脱下裙子, 披上那件长度很短的塑料外套了。 边上的女孩子们只有少数几个长着如同胎毛一般稀疏的阴毛, 这一点上还没开始长阴毛的静子和她们是差不多的。 因为被命令了要把下半身穿着的东西全给脱光, 静子又脱掉了袜子, 光着脚穿上了拖鞋。 仅仅是裸露着下半身就令人难以保持镇定了。 而在上半身穿有衣服的情况下, 反而还会更加在意到自己下半身的裸露。 虽说这间更衣室里只有同性, 但是静子还是不由地感觉到羞耻, 她像别的女孩子一样用双手捂住了下腹部。 虽说有暖气, 不过静子今天早早地喝了泻药, 把肚子里的粪便都给排干净了, 现在她的肚子使不上劲, 风一吹就感到阵阵寒意。 在处置完成之后, 由于会伤及阴部的粘膜, 要是沾染了粪便里的大肠杆菌的话就会引发炎症, 因此需要事先使用泻药来避免第二天的大量排便。 并且为了避免处置过程中的呕吐和排便, 静子从早上开始就什么都没有吃, 不过在沉重的心理压力下她的胃几乎就没怎么工作, 现在也并不感到饿。 只有水分是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自由补充的, 身体健康的话尿液是无菌的, 也就不会导致什么问题。 「那么接下来的话, 请大家都到这里面去吧。」 在工作人员的命令下, 这群女孩子排着队一个一个地离开了更衣室。 在进入了一个被屏风分成一个个小隔间的大厅之后, 静子被确认了自己的姓名, 然后从工作人员的手里领到了一个号码牌。 这些小隔间也都标有编号, 这群女孩子被要求进入到和自己拿到的号码牌编号一致的隔间里去。 静子注意到在自己能看到的地方, 忙碌着的工作人员中甚至还有男性。 不想被看到自己光溜溜的下半身的静子只好先悄悄躲到了一个稍微隐蔽一些的地方, 等没人看着的时候一口气跑到屏风的影子下面。 在这个大小还不到四平米的狭小隔间里放着一张处置用的手术台。 这种手术台从外形上看和分娩用到的差不多, 都是能让人张开双腿坐上去的结构。 考虑到疼痛导致失禁的情况, 屁股下面也一样备有用来盛装排泄物的容器。 在这张包有一层浅绿色塑胶的手术台上还装有几根宽绑带, 这是用来固定静子的身体避免她乱动的。 隔间里剩下的空间除了放了一台通风用的机器之外就所剩无几了。 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紧随静子进入了隔间。 意识到其中有一个工作人员是男性, 静子用双手牢牢地捂住了自己的阴部, 羞得低下了头。 她的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耳根。 另一个女工作人员端着一个装有全套消毒器械的托盘。 这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催促静子赶快坐到手术台上去。 看到静子犹豫了片刻, 其中那个男性的工作人员突然从静子背后一把搂住了她的手和腰, 举起她的身子放着了手术台上。 在两个工作人员的努力下, 静子的双腿被分开绑牢, 她捂住阴部的双手被压在身体两侧, 紧接着上半身也被绑带牢牢地固定住了。 意识到一旁的男工作人员正盯着自己的阴部, 静子羞得把脸扭到了一旁。 其实这个男工作人员只是在检查有没有把会给处置带来麻烦的阴毛给剃干净, 他只是在完成自己的工作。 男工作人员先戴上了一双薄橡胶手套, 然后从一旁女工作人员端着的托盘中拿起了一块浸润了酒精的医用棉球。 他把静子几乎还没色素沉积的大阴唇翻了过来, 用棉球细细地擦拭着。 被酒精浸过的棉球冰凉冰凉的, 而被酒精擦拭过的地方又变得火辣辣的, 静子皱起了眉头。 在自己的耻丘到肛门都被细致地擦拭过一遍之后, 静子看到那个男工作人员放回托盘里的棉球已经变成了茶褐色, 她害羞得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泪水瞬间就涌出了她的眼角, 沿着脸颊流淌着。 虽说从小就被教育在别人面前哭很不体面, 静子啜泣了起来。 「没问题的哟, 一会儿就好了。」 一旁的女工作人员一边抚摸着静子的脑袋一边安慰她。 虽然知道这只不过是按照手册上的要求例行进行的安慰, 但是对于这时的静子还是起作用了。 静子反而因为感到气馁而发出了呜咽的声音。 她本打算在前一天洗澡的时候好好把阴部洗干净的, 然而在这种还没有自慰习惯的年纪, 她对自己性器的结构没啥概念, 所以大阴唇内侧之类的地方也都完全没洗干净。 一旁的男员工先拿出了一小管药膏, 全部挤出来然后涂抹覆盖在了静子的尿道口上。 由于尿道十分娇嫩, 要是引发了炎症的话还会向上危及到膀胱, 所以需要用这种药膏来保护尿道周围的粘膜。 与此同时, 在角落的一个隔间里则在进行药品的调配工作。 首先加入的是一种黏性的灰色软膏, 这就是能让感觉变得迟钝的药品。 工作人员先将这种软膏放在研钵里捣匀, 然后再加入一种透明的液体让它能穿透皮肤。 这种透明的液体就是烈性成分, 一接触到含有水分的软膏就开始冒泡, 还散发出一阵带有刺激性气味的烟气。 这种药物一调配好就必须马上使用。 由于无时无刻都在发生化学反应, 所以不能事先调配好。 在通风条件没有预想中好的环境中, 刺鼻的气味已经飘散开来, 负责调配药品的工作人员都被呛了好几下。 因此等到女孩子们都在手术台上绑好之后, 药膏的调配还又耽搁了一小会儿。 参与这次临床试验的工作人员都是大学或者研究机构的相关人员, 这场临床试验和卫生所没有任何关系, 毕竟静子她们并没有患病。 被牢牢绑在手术台上的静子裸露着下半身静静地等待着。 毕竟是新的方法, 工作人员的手法没那么娴熟也是理所当然的。 装在研钵里的软膏总算是送了过来, 静子身旁的通风装置被打开了。 她还以为是自己紧张得开始耳鸣了, 仔细一听才意识到这是旁边的机器吸入空气, 机器里的马达发出的轰鸣。 这种机器本来是在焊接的时候使用的, 上面有个像蛇一样粗的软管, 软管一头装着一个喇叭状的吸气口, 隔间里的空气顺着这个吸气口被吸入机器, 然后排到屋外。 「久等了, 马上就好。」 身旁的女工作人员一边抚摸着静子的脑袋一边说道。 这当然只是在安慰她。 另一旁的男工作人员则拽着静子的大阴唇, 把研钵里的药膏厚厚地涂抹在了她阴部敏感的粘膜上。 这种药膏涂上去的时候冰凉冰凉的, 静子纤细的大腿白而光滑的内侧被吓得哆嗦了起来。 在涂抹药膏的过程中, 男工作人员都被呛了好几下。 当左右大阴唇都被掀开, 涂好药膏之后, 接下来就该轮到阴蒂了。 在把阴蒂包皮剥开之前, 这个男工作人员还费了一番功夫搓揉了她的阴蒂, 在这种时候当然是谈不上快感的, 本来也还没自慰习惯的静子也不太清楚这是什么感觉。 即便如此受到刺激的性器还是产生了一些反应, 静子的阴蒂稍稍勃起了一些, 这样再剥开阴蒂包皮就容易多了, 裸露出来的阴蒂也被涂上了药膏。 一切都搞定之后男工作人员就匆忙地脱下了沾有药膏的手套, 带着空的研钵离开了隔间。 因为研钵里剩余的药膏正散发着让人喉咙烧痛的气味。 留在隔间里的女工作人员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秒表, 设置好时间之后给静子也戴上了纱布口罩。 虽说安装在静子大腿上的吸气口正嗖嗖地吸入着周围的空气, 不过药膏散发出来的气体并没有被完全抽干净。 戴上口罩保持喉咙湿润的话多少很缓解一些喉咙的疼痛。 被涂上药膏之后, 静子的阴部就像严重晒伤了一样痛了起来。 事前听说会非常痛而感到害怕的时候, 静子还觉得自己能像打预防针的时候一样冷静地忍耐住这样的疼痛, 然而仅仅只过了一会儿。 「唔…!唔唔……!」 被火焰炙烤一般的剧痛转眼间就涌了上来, 静子发出了呻吟。 远处传来了尖锐的哭叫声。 看来别的隔间里的女孩子也是一模一样的遭遇。 听着别的隔间里传出的哭喊声此起彼伏, 静子的忍耐总算也达到了极限。 她的自制心已经再也按捺不住哭喊出来的冲动了。 股间传来的剧痛在她忍耐的这一小段时间里还在急剧增加。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